夜凌墨深邃的眸光落在無數(shù)攝影機(jī)側(cè)的大床上,看著方池夏渾身滿是紅酒漬,頭發(fā)濕漉漉的粘在鬢角,整個人狼狽至極。
原本活潑可愛的女人,卻被折磨成這樣,尤其是身旁那些還在不停響動的器具,只見夜凌墨的黑眸中頓時閃過一抹陰戾。
握著手槍無比驚慌的對準(zhǔn)夜凌墨的六哥,額頭還在不斷的冒出汗珠,所有的手下都被制服,還在拼死反抗著,“你別過來,老子正愁找不到你,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找我?你確定你不是在找死?”夜凌墨陰寒無比的眸光淡淡一瞥,不用一發(fā)子彈,都足以將六哥擊潰。
可對于六哥來說,什么樣的腥風(fēng)血雨沒有見過,顫抖的手依舊緊握著手槍,誓要跟夜凌墨對抗到底,滿眸陰狠的怒視著他,“小子,我正愁找不到你呢,你害的我撩妹無能,這筆賬今天必須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況且是在這么多的兄弟面前,六哥在氣勢上豈會輸給一個連真面目都不敢露出來的人?
“六哥,快救我們!”被擒住無法動彈的手下聽到六哥的豪言壯語,頓時找到了希望,紛紛將所有的期待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一臉淡然的夜凌墨冷笑著搖了搖頭,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而腳下的步伐不斷前進(jìn)著,好似此刻對著自己腦袋的不是手槍,而是一把兒童玩具。
見夜凌墨居然無所畏懼的前進(jìn),六哥就仿若被人吐了一臉口水般惱怒起來,“媽的!你以為老子手里的槍是呲水槍嗎?快點放了他們,否則的話老子不介意將你的腦子打穿出一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