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方池夏焦急的問道,此刻滿腦子都是槍林彈雨中渾身滿是鮮血的墨大叔。
“小墨墨?他去了云海邊界啊?!?br/> 云海邊界?將這幾個字眼熟記于心之后,方池夏掛掉電話,隨即不顧阮薇薇的阻攔,一個人匆匆離開。
聽到電話里沒有了聲音,花祭夜微微睜開一點點縫隙,看了看署名墨嬌妻的號碼,無語的低聲喃喃:“什么嘛?大半夜還要強行塞本少一嘴狗糧,才走了不到一天而已,還真是情深深雨蒙蒙?!?br/> 從學校里匆匆出來的方池夏,將身上的外套緊緊裹在身上,可寒冬的深夜依舊寒風刺骨。
站在學校門口,她焦急的伸手攔車,只見一輛車子正好停了下來,她拉開車門便直接坐進去:“師傅,去云海碼頭?!?br/>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有沒有船開去云海,而方池夏一心擔憂墨大叔的安危,便不顧夜色欲要趕過去。
只是她埋頭看著手機上墨大叔的號碼,卻沒有察覺到,所謂的司機將鴨舌帽的帽檐一點點壓低,一雙陰森的眸底射殺出無盡的寒意。
車子在車影稀疏的街道上迅速行駛著,車內(nèi)的方池夏一心沉浸在對于墨大叔的擔憂之中。
然而就在她抬眸欲要看看此刻距離云海還有多遠的時候,只見外面的方向卻好似根本不像是去云海的,她疑惑道:“師傅,不是去云海嗎?您是不是走錯了方向?”
“錯不了,馬上就要到了?!敝宦犚魂囮幧穆曇魝鱽恚鴮σ暽虾笠曠R內(nèi)那一雙眸子的時候,只見方池夏驚的身子向后一傾:“你不是出租車司機?”
然而駕駛座上的男人陰森一笑,將車速直接飚至最快:“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方池夏,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