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茜茜一起開口問新潮男,新潮男嘿嘿笑了笑,并沒有細(xì)說,問的急了他就說了一句,“那紅衣女人跟你現(xiàn)在有了聯(lián)系,當(dāng)然要出賣你的男色引她上鉤了?!?br/> 我聽的面紅心跳,還好夜色夠黑,他們也看不到我的表情,我沒好氣回?fù)袅诵鲁蹦幸痪洌拔业褂X得到時候出賣你挺好的,那紅衣女人跟你相愛相殺的,說不定喜歡你呢!”
新潮男哈哈大笑,他又不敢笑的太大聲,所以忍的很辛苦,肩膀一抖一抖的。
我不再理會新潮男,又轉(zhuǎn)頭問冰冷男,“剛才的儀式算是被咱們給打擾了吧?要是石曉楠的魔性真的被喚醒了,咱們還有辦法阻止嗎?”
冰冷男沉默了片刻,新潮男也瞬間安靜了下來,周圍只聽到我們四個人走路時細(xì)碎的腳步聲,更襯得四周死寂寧靜,是那種讓人不安的死寂。
過了很久,冰冷男才回答了我的話,“剛才的儀式確實是被咱們給攪亂了,而且短期之內(nèi)紅衣女人沒有辦法恢復(fù)元氣,所以我們暫時不用擔(dān)心。但一旦儀式完成,石曉楠就會變成魔煞,那到時候也就只有三皇二祖可以阻止了。”
三皇二祖才能阻止?那石曉楠豈不是會變的相當(dāng)可怕?
我沒有再追問,心上頓時壓上了一塊重重的石頭,想著該怎么阻止紅衣女人不讓她舉行這個儀式,那石曉楠就永遠(yuǎn)也沒有辦法成為魔煞了。
也是那個時候,我第一次動了殺念——只有把紅衣女人給殺了,才能永久后患!
一路上,我們再也沒有說其他的,就連喜歡鬧騰的新潮男也只是默默走著路,顯然心情也很沉重。
我們很快就到了山上的寺廟前。
這寺廟很古老了,村子里只有很老的老人才能說得出它的來歷了,先前早就破敗的不像樣了,也不知道是誰提出來修葺了一下,村子里的幾個老人和幾個善男信女便開始搬到寺廟里住,但這里離村子太遠(yuǎn),平時很少有人來的,我們幾年都不來一次的。
走到寺廟前,我們一起躲在了寺廟前的一個許愿池的半邊石雕后面,仗著有夜色的掩護(hù),我們一起探身朝寺廟內(nèi)看去。
寺廟前本來是一堵院墻,但因為時間太久了,院墻都塌陷了,根本沒有辦法圍攏住整個寺廟,寺廟的前殿正好露了出來,顯出破敗的佛像和墻體來,我們所在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寺廟里的情況。
村子里僅存的一群人在我們之前沒有多久被趕到了寺廟內(nèi),我們藏好朝里面看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三三兩兩散落在了寺廟院子的各處了,有的坐著有的站著,沒有任何人說話,也沒有人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看了很久,我始終沒看到把他們攆到山上的黑影來,更奇怪他們?yōu)槭裁催@么放心讓村子里的活人就這么來回溜達(dá),不怕他們跑了嗎?
但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了,這些人在下面水庫的時候說話走路還好好的,跟正常人沒有什么二樣,可回到寺廟后,這些人很明顯顯得動作呆滯緩慢,我們站的遠(yuǎn)看不到他們的表情,但我想他們的表情一定也呆滯無神,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控制了思想,只剩下了一具軀體一樣。
他們?nèi)艘埠芸彀l(fā)現(xiàn)了,新潮男嘀咕了一聲,“臥槽,這寺廟肯定有古怪,這些人在下面還好好的,怎么一回來就變樣了?”
“這寺廟沒什么古怪,應(yīng)該是他們耍了什么花招,所以村子里的人才不知道逃走了。”張茜茜恨恨說道:“這群黑影到底是什么東西,怎么有這么大的能耐,讓一群活生生的人跟木偶似的受他們控制?”
他們在說這些的時候,我一直緊緊盯著那群人看,想看看還有我們家什么人沒有,畢竟他們應(yīng)該是村子里最后活著的一批人了,要是我家人還有在里面的,那對我來說,無異于一支強(qiáng)心劑。
我緊緊盯著這群人看了許久,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跟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