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月很喜歡以前看的舌尖上的中國中的一句話:最好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樸素的烹飪方式?,F在的情況也是這樣,只不過他加上了億點點刀工讓食材變得更好看而已。
大廚的內心是奔潰的,他想不明白為什么這位穿著不凡的附加少爺做菜的技術這么好。你看這刀工,還有這火候的把控,誰能相信這是一位少年能夠使出來的?別說自己了,就算是新月軒的廚師也比不上眼前的這個人吧?
“可以啊鄭月,看不出來你的廚藝這么好?!焙铱粗郎系膸椎啦丝洫劦?,夾起一塊魚肉嘗了一下,鮮嫩!
剛剛收到船工報信的胡桃急急忙地趕過來還想著看鄭月炸廚房來著,沒想到一到廚房就聞到了菜的香味,于是便厚著臉皮跟著三人來蹭一頓飯了。吃喝過后,幾人就坐在船的二層處往著遠方的海面等待消化。
哈~瀟碧無聊得打了個哈欠,“好無聊啊,要是把小說也帶來就好了?!?br/> 一說起小說,胡桃就來精神了,轉頭兩眼放光地盯著鄭月,把他嚇了一跳,“你干嘛?”
“聽見瀟碧姐說的了嗎?你快講故事給我們聽!”
……
合著我不單負責做飯給你們吃,還得給你們講故事,工具人竟是我自己?
鄭月看了看刻晴,對方沒有什么表示,就這樣靜靜地望著船前進的方向。
講故事是不可能講故事的了,打又打不過你們,那就給你們找點娛樂項目吧。
“不講了,我早上不是講了挺久的了嗎,在講嗓子該啞了,不過嘛,我想到個好玩的東西。”鄭月停了一下,勾起了瀟碧跟胡桃的興趣,“就是不知道初上有沒有工具可以把它做出來。”
“是什么,你快說!”剛剛還渾身散發(fā)著咸魚氣息的兩人立馬坐了起來催促道。
做什么好呢?麻將?撲克牌?還是象棋之類的,鄭月沒個定論,于是便跟著胡桃到船里轉了一圈,看看有什么可用的材料。
二人在倉庫找了一圈,找到了幾個紙盒,做了副撲克牌。
“怎么樣,做好了嗎?”瀟碧見到二人回來趕緊問道。
“做好了,”胡桃舉起手中的牌朝著瀟碧晃了晃,轉頭問身邊的鄭月,“這個要怎么玩?。俊?br/> 著要說這個那玩法可多了,不過由于刻晴說她不想玩,于是鄭月便教兩人斗地主怎么玩。
在聽完鄭月說了一遍規(guī)則之后二人就催促著鄭月趕緊開始,不過在連續(xù)輸了好幾局之后她們就不想跟鄭月玩了,胡桃拉著瀟碧去找她們胡家的弟子玩去了。
鄭月也沒意見,你們玩歸你們玩,別來打擾自己跟刻晴就好。
坐在船頂上吹著海風望著遠方夕陽余光的刻晴聽到旁邊的動靜,扭頭一看,原來是鄭月爬了上來。
“你怎么上來了?”刻晴問道,此時一陣海風吹來,刻晴用手指把自己被海風吹亂的頭發(fā)輕輕地撩回了耳后。
這個側臉,愛了愛了。這一個不經意間動作瞬間戳中了鄭月的新房,他走到刻晴的旁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