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龍嘴皮子一直沒停過,喋喋不休的在說著有關(guān)賭石的知識。大家知道他家是做玉石生意的,都用心聽著。時不時還提兩個問題。
會場是一個很大的廣場,擺放著一顆顆原石,大的直徑數(shù)米,小的拇指大小。
朱判等人沒有急于上手,而是閑逛了一陣,一直等到一個留著山羊胡的小老頭找到他們。
“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劉師傅。天陵賭石界的泰斗級人物。”高攀龍熱情如火,將那小老頭本事夸得神乎其神。
“高少說笑了,我只不過是年紀(jì)大點(diǎn),看得多點(diǎn)?!眲煾抵t虛道,但目中不覺有一絲傲氣。
一眾同學(xué)都非常恭謹(jǐn),親切的叫著‘劉師傅’,畢竟等下能不能靠賭石賺到錢還得依靠這老頭。
在賭石場地如劉師傅這般受人雇傭,充當(dāng)掌眼的也有不少。賭漲了,他們拿提成,賭輸了則不管??此茦O不公平,但大部分外行人賭石時都會找一個掌眼的。
畢竟賭石一刀窮,一刀富,找個更有經(jīng)驗的總比自己瞎鼓搗的好。
“劉師傅太謙虛了,大家知道我家店里那塊糯米種吧,那就是劉師傅慧眼識珠賭出來的。當(dāng)時花了不過幾萬塊。”高攀龍笑道。
一聽劉師傅有此戰(zhàn)績,大家就更加熱情了,幾萬塊賭糯米種,價值翻了何止數(shù)百倍,一夜暴富也不為過。
高攀龍帶著高傲,看向江塵:“要不要讓劉師傅也給你掌掌眼?!?br/> 江塵搖頭:“我無需他人指點(diǎn)?!?br/> “哼,狂妄。”劉師傅不悅的哼道:“年輕人還是踏實穩(wěn)重點(diǎn)好,在這里可只認(rèn)石頭不認(rèn)人。輸了可沒人給你面子還回去?!?br/> 江塵自信道:“區(qū)區(qū)賭石,還難不倒我,我也輸?shù)闷稹!?br/> “呵呵,好大口氣。等下我看你怎么輸?!眲煾祪陕暲湫Α?br/> 一揮手,小老頭揮斥方遒道:“開始吧?!?br/> 一群人前呼后擁的跟了上去,會場上賣原石的商家不少,形成一個接一個類似地攤的模式。劉師傅帶著十幾個富家子弟逛了一圈,人人手里都有收獲。
劉師傅又信心十足帶著一群人去了解石區(qū),將眾人手里的原石解開。
還別說,這小老頭還算有兩把刷子,大部分人手中的原石都是漲了,只有高攀龍在內(nèi)的幾個人賭垮了,但也虧得不多。尤其是朱判的原石,開出了籃球大小的油青種,雖不名貴,但勝在體積大,讓他小賺了一把。
“哈哈,劉師傅,這是你的分紅?!敝炫袑⒘献淤u給了一個蹲點(diǎn)收購的商家后,樂得找不著北,拿著四五千塞到劉師傅的手里。
“江塵,你剛剛應(yīng)該挑一塊的。興許就漲了呢?”朱判私下里惋惜道。
江塵笑著搖頭,剛剛一群人只顧看石頭,卻沒注意到這所謂的劉師傅跟那些商家眉來眼去,江塵敢打賭,劉師傅絕對是那群原石商家的托。
果然,劉師傅婉拒了朱判的分成:“這幾千塊錢我還不缺,這塊石頭就當(dāng)我送你的。”
朱判訕笑道:“這怎么好意思呢。”
幾千對他來說還不算小錢,實際上他混跡這個圈子有點(diǎn)打腫臉充胖子的味道,但為了結(jié)交以后的人脈他不得不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