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鄭先生與林琳兩人聽后,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過后如同看怪物一般,看著初陽問道:“你......你......你罵‘黃羽金翅雕’?!還尼瑪當(dāng)面?!”
兩人驚的不止是初陽敢罵黃羽金翅雕,最最震驚的是,罵完了金隼后,初陽竟然還能活著回來!
這因果,讓兩人直覺的天旋地轉(zhuǎn)。
“那個……徒弟呀,為師問問你,你都罵的什么?。俊编嵪壬骄徚艘幌录贝俚臍庀?,語重心長的問著初陽。
“就是‘孽障’‘孽畜’‘畜生’說要向他報仇之類的,再就是最后朝牠吐了口口水......嗯……差不多就這些了?!背蹶柭晕⒒貞浟艘幌潞螅瑢χ嵪壬f道。
“嘶”兩人聽后又是倒抽了一口涼氣,這……這貨才是真正的畜生?。?br/> 不但罵了,還放下狠話要報復(fù)?!還……還……還朝牠吐了口水!這......這得是何等的膽識與魄力,才能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來!
鄭先生只是驚訝初陽的舉動,而初陽就完全不同了,他現(xiàn)在是真的害怕了!
害怕的同時又有些苦中作樂的喜悅,沒想到師父與琳琳姐聽后也同樣的陷入失魂狀態(tài),看來他們對自己的生命安危也著實著急呢!
這不得不讓初陽心中感慨一句:“好朋友!一輩子!”。
“師父,您說我不會有事吧?”初陽現(xiàn)在背上全是汗,就像那剛出生的小牛犢一樣,渾身濕透!
鄭先生抹了一把頭上滴落的汗水,轉(zhuǎn)頭望向初陽問道:“你……罵了,而且還沖它吐了口水?”
“嗯?!背蹶柣瓴皇厣岬拇鸬?。
“師父,我會有什么悲慘的后果嗎?”答完后,初陽又趕忙問道。
初陽問完了自己的疑問,見鄭先生沒有回答自己,就呼喚著鄭先生:“師父?師父?”
“那你完了……”鄭先生氣定神閑的答道。
“師父,師父有沒有什么辦法救救我?”一聽師父這樣說,差點沒把初陽給嚇出尿來,連忙問鄭先生有沒有什么解救的辦法。開什么玩笑,人命關(guān)天吶!
想自己現(xiàn)在可是能闖出一片天地的時候,正是風(fēng)華正茂一朵花呢,可別再因為一口口水就翹了辮子,那大大的不值??!
“辦法嘛,倒是有一個,就是不知道你……”鄭先生捋著胡須想了想后,然后面容嚴(yán)肅的看著初陽講道。
“師父但說無妨!”初陽連忙說道,師父呀師父,別猶豫了,這都什么節(jié)骨眼了您說話還大喘氣,這不是要我命嗎!
鄭先生并沒有說話,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抬起頭看了看天。左手捋須,右手背在身后施施然的走了。
“師父,別走?。【染韧絻?!師~父~!”初陽見鄭先生話說到一半就走了,直令他心膽俱裂。
就在初陽正感傷的時候,面前突然傳來了“鏘”的一聲響,把初陽從思緒中拉了回來,他低下頭一看,地上插著一把精鋼短劍。
這突如其來的短劍,讓初陽以為有人偷襲自己,剛要擺架勢迎戰(zhàn)便反應(yīng)了過來:“這一定是師父的所作所為,不過,師父往地上插了一把劍算是什么辦法?”
就在初陽拔出短劍,準(zhǔn)備與林琳研究討論鄭先生留下的‘玄機(jī)’的時候,空中傳來了鄭先生的話語,語氣平淡無常:“你……橫劍自刎吧!”
初陽聽后是直接忍不住了,“噗”的一聲!一口老血直接噴在劍刃上,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厥倒在地。
過后趴在地上的初陽捶胸頓足,眼淚似決堤的大壩一般狂涌而下。
初陽一邊哭一邊指天大罵道:“賊老天!你這是坑我?。∮心氵@樣的嗎?有點太不拿人當(dāng)人了吧!這算什么世道??!他嗎嗎的天妒英才呀!”
那直哭的天昏地暗,小草都為之蜷縮,魚兒為之下潛,鳥兒為之回巢。畫面那是凄慘無比,觀者無不感動“落淚”。
一旁的林琳雙手捂著耳朵,走上前來抬腿踢了初陽一腳,罵道:“行了,快收了神通吧!堂堂大丈夫,叫的跟殺豬的似的!真服了你了?!绷至毡緛硐肟纯闯蹶柗干档臉幼?,可誰知他叫的鬼哭狼嚎的跟殺豬的似的,不對,是跟被殺的豬似的,沒有辦法之下只有出面制止了。
“我本時日無多,即是將死之人!你......你竟還如此對我?!枉我對你一片情意…片情意…情意…意!我……看錯你了!嗚嗚嗚嗚?!背蹶栐谧钭顐碾y過的時候,竟然被自己的青梅竹馬這般“羞辱”,這“傷害程度”甚至不下于幾天前的叢林之險!
在一片自制回音下完成了講話后的初陽,又再次進(jìn)入了淚奔!
“你個大笨蛋也真是的,你自己好好動動腦子想想。你是罵了黃羽金翅雕不假,可他真?zhèn)€要殺你的話,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有能力站在這里哭嗎?不是,是趴在這里哭嗎?真是搞不懂你,平常那么聰明,怎么現(xiàn)在糊涂了?”林琳聽了初陽的反駁,差點沒氣吐了血,翻了翻白眼無奈的說道。
本來是抱著看樂子的心情在這的,可最后沒想到初陽竟然真的相信了鄭先生的調(diào)侃,不但信了,而且還在這里大發(fā)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