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擔驚受怕”下,最后終于還是仲德出面解釋,文顏諾才相信初陽是人。不過難免又是一通疑問,不過她疑問的并不是初陽是不是鬼的問題,而是看病的事......
文顏諾疑惑的看著初陽,自言自語道:“錢先生的醫(yī)術那自是沒的說,而且已經說的很清楚要‘準備后事’了,可現實又擺在眼前......難不成錢先生真的診錯了?”
最后只能搖搖頭作罷。
對文顏諾的自言自語,初陽聽的清清楚楚,心說道:“廢話!人都在這站著了,還想個屁!瞎??!”
吃早飯的時候,初陽也說了自己傷勢的問題,也說了并沒有完全恢復,還是非常的痛,現在只是在忍而已。不過卻對怎么受的傷,誰做的之類的沒有提,不管兩人怎么問都不說,反正只要是牽扯到這方面的問題,初陽就立刻將話題轉移開,前前后后對鄭瑞的事只字未提。
早飯過后初陽跟仲德說道:“不知道大人有沒有時間,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
本來在喝著茶的仲德聽后,連忙把茶杯放下后說道:“初陽這話說的有些見外了吧。別說一個忙,只要我能幫得上,就算有千百個麻煩,我也決不推辭!”
“呵呵,仲德教訓的是,是初陽外生了。”初陽聽后笑了笑說道。
人家方仲德前前后后表達出的態(tài)度,一直把初陽當自家人對待,而初陽再跟人客氣,就顯得太虛假,太做作了,而初陽為了表達自己的態(tài)度,連稱呼都改了。
這其中完全沒有不尊重方仲德的意思,相反,這樣叫反而會顯得更親更近。
“就是,就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以后有什么難處不要問,直接說!”方仲德聽到初陽對自己的稱呼,更是高興的合不攏嘴。
初陽也笑了一下,然后一臉的嚴肅對著方仲德說道:“請仲德于巳時時,將全鎮(zhèn)百姓集于市集處,方捷有話要對全鎮(zhèn)百姓說!有東西要給全鎮(zhèn)百姓看!”
仲德見到初陽一臉的嚴肅后,他自己也收起了笑容,以為有什么大問題,就連忙問著初陽道:“有什么事要全鎮(zhèn)的百姓去,看你還這么嚴肅的說,到底出什么事了?”
方仲德一聽是要全鎮(zhèn)的百姓去,他直接不知道該往哪上面聯想了,他甚至以為初陽一身的傷是被全鎮(zhèn)百姓打的,而初陽這就要讓作為縣令的自己,去幫忙討個說法。
就在方仲德要進一步確認的時候,不等他開口初陽便給他堵了回去:“時機未到,仲德現在不要過問,屆時自會知曉一切!”
仲德一聽也只能點頭答應:“好!既然如此重要事件,那就不能耽擱,我這便前去!”
方仲德也從初陽的面容表情中,猜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性。
雖然知道事態(tài)嚴重,但也清楚知道那絕對不是百姓打他!自己也是關心則亂,從出生到現在一直生活在長馬鎮(zhèn),在這里四十多年了,難道連鄉(xiāng)親們的性格都不知道嗎?他甚至都為自己剛剛的推測而感到可笑!
就在方仲德剛剛從蒲團上站起來的時候,初陽又叫住了他說道:“不知仲德見我昨晚所背包袱否?”
“未曾見到,你去問問顏諾便是,她應該曉得?!狈街俚孪肓讼牒笳f道。
方仲德當時只顧著初陽的傷勢了,哪里還有心情管有沒有包袱啊。最后又想起了在自己把初陽抱回屋中的時候,文顏諾當時在后面來著,想了想后也只有文顏諾見過那包袱了。
“嗯,那我先去問問?!背蹶柤鼻械恼玖似饋?,語速飛快的說完后就飛奔了出去。
開什么玩笑!那里面裝的可是鄭瑞的……要是被文顏諾發(fā)現了那還了得?不得嚇抽過去?要是到時候再給她嚇出個好歹來的話,那自己就真完了!
剛跑出去沒幾步的初陽又奔了回來,見方仲德正要起身出去,又連忙對方仲德說道:“還有一事忘記囑咐,麻煩仲德告知鎮(zhèn)上家中有養(yǎng)狗者,皆將狗牽引至菜市場中!”說完后又跑了出去。好險,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來回找了好幾間屋子都沒找到,連文顏諾的房間他都進去了,可是最后還是沒找到人。初陽急的臉就像被開水燙過似的,白里泛紅,那叫一個亮!
越想越著急,越著急越找不到,這可給初陽急壞了。
已經叫方仲德集結人到市集了,包袱里裝著鄭瑞的人頭,是最最重要的道具!可這最關鍵的道具還沒有找到,到時候把人全叫去了,給他們看什么?難不成看受傷的自己一瘸一拐的去耍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