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機時已經(jīng)傍晚,幾人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便到達了多哈。幾人打著哈欠下了飛機,在異國的機場等待轉(zhuǎn)乘。
一段旅途;
若是一人苦捱,便是對窗望景,感悟人生的歷程。
若是二人攜手,便是增進了解,彼此熟稔的機會。
若是三人結(jié)伴,便是切磋賭技,臉貼白條的節(jié)奏。
于是乎,之前有過交集的李凡愚和程珂,從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變成了互相打趣的聊友。
三個學(xué)霸自然不屑于加入他倆,在舌戰(zhàn)一番后,覺得智商的優(yōu)越感無法體現(xiàn),于是掏出54張,斗上了地主。
正當兩人聊得起勁兒的時候,三人放下?lián)淇?,走了過來。
“你們看,那是不是也是去慕尼黑參賽的?”柳青拍了拍兩人,伸手一指。
李凡愚順勢望去,果然六七個背著大包,拿著各種大箱子的亞裔青年,簇擁著向這邊走來。
李凡愚琢磨了一會兒,摸著下巴,道:“八成是,就是不知道哪個國家的。日本,還是韓國?”
“你們真無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程珂呼啦站了起來,把手里的薯片往李凡愚懷里一塞,施施然走了過去。
程珂本來就極美的,一身上面寬松,下面緊繃的休閑裝更添清純可愛。
突然被她堵住去路,那群人都被驚艷到了。
程珂俏皮的回頭看了幾人一眼,才轉(zhuǎn)身問道:“excuseme,areugoingtomunich?”
一個滿臉青春痘的眼鏡男一見美女打招呼,立刻答道:“yep,andu?”
程珂沒有回答,接著問道:“japanese?korean?”
?。ㄔ徫也荒軐υ捜逃⑽膶懥?,英語70分的渣渣說的就是我機己……)
聊了幾句,程珂反身小跑回來,說道:“吶!我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是參賽的韓國隊。他們的東西好多哦,我看他們的箱子里裝的像是器材工具什么的,準備的好充分。”
說著說著,程珂看著兩手空空的眾人,有點兒泄氣。幾人一點兒參賽的經(jīng)驗也沒有,除了衣服和日常用品之外,連根鉛筆都沒帶。
柳青撓了撓后腦勺,“咋整?要不咱們套套近乎,打探一下,看看需要準備點兒啥?”
王宇抱著胳膊,冷冷道:“你以為人家傻嗎?咱們可是競爭對手,人家能告訴咱們?”
徐復(fù)方點頭道:“宇哥說的對,得想辦法套近乎,迂回一下?!闭f著,把目光飄向了程珂。
程珂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了,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們不是想用美人計吧???
徐復(fù)方一口老血,“你把我想成什么人啦!我的意思是只有你外語好啊魂淡!”
李凡愚笑著搖了搖頭,收起他們還沒洗好的撲克牌,道:“沒那么麻煩?!?br/> 說著起身走了過去,雖然他是個英語渣,可是簡單的打招呼還是會的。
“hey!boys,waitingistooboring,playtogether?”
兩撥人本來就無聊的或躺或臥,一見有人提議消遣,立刻來了精神,笑著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