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跟著年素珍上了樓梯,看著組長的水蛇腰風騷滴扭動,只能45度角仰望天空,害怕眼淚被辣得流下來。
這位年組長,雖然每天穿得像個木乃伊,把自己包裹地嚴嚴實實,但這長相這身段兒,就是個狐貍精啊。
也難怪她要每天板著臉,稍微緩和一下表情,就像是在撩人。
估計她本人也很煩惱吧。
進了新生組辦公室,工位空了一半,估計有的去上課了。
看見葉修進來,朱殊和烏芙蕖同時抬頭,看了他一眼。
烏芙蕖若無其事地低下頭去,而朱殊則用一雙熾熱的眼眸緊盯著他。
“喲,葉仙師,你終于肯來上班啦?”朱殊嬌笑道。
“有點私事耽擱了。”葉修坐在了自己的工位上。
莊率趴在桌子上,嘴里往外吐泡泡,一臉生無可戀的亞子。
看到葉修過來,有氣無力地翻了翻眼皮,說道:“來啦?!?br/>
“你什么情況?失戀啦?”葉修奇怪地看著他。
“失戀這種小事,怎么會困擾到我?我?guī)缀跆焯焓??!鼻f率白了他一眼。
天天失戀?這話信息量有點大。
和‘夜夜做新郎’有異曲同工之妙。
原來異世界也有海王啊。
“那你這是什么表情,欲仙欲死的。”
“還不是被那幫小龜?shù)皻獾?,”莊率恨恨道,“我莊率好歹也是個仙二代,想當年在雍州城,我一把西瓜刀從南砍到北,從東砍到西,殺得人頭滾滾,血流成河,闖下了我‘北關(guān)四小龍’的名頭!你說,什么場面我沒見過?沒想到,如今這幫渾球,比我那時候還要渾?。 ?br/>
葉修明白了,這是被學生折磨地抑郁了。
“要不,你再考慮一下?lián)Q班的事情?”葉修循循善誘。
莊率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拜托,特一班就這么渣了,特二班還得了?那可是比特一班還渣的渣滓皮聚集地啊。
“那我就愛莫能助了?!比~修嘆息道。
莊率本來很抑郁,看到葉修來了,立刻重新活了過來。
他意識到一個問題:特一班是很渣,但還有更渣的特二班墊底哪。他不是最慘的,葉仙師最慘。
只要有人墊底,他的幸福感就來了。
“他們不是天生就壞的,我要用愛感化他們!”莊率豎起小臂,在半空一揮,給自己加油打氣。
“噗”,葉修吃了一嘴茶葉。
你以為你是耶穌??!白癡!
“那你慢慢感化去吧,你行的,我看好你喲?!?br/>
望著莊率重新恢復(fù)活力的背影,葉修很敷衍地給他加油打氣。
葉修抬起頭,發(fā)現(xiàn)烏芙蕖正偷偷盯著他,兩個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烏芙蕖若無其事地別開目光,裝作不經(jīng)意的亞子。
“哼?!边@一幕被朱殊看在眼里,跺腳冷哼一聲。
烏芙蕖這個臭丫頭,每次都跟姑奶奶搶食吃。
表面上裝正經(jīng),暗地里眉來眼去的,最煩你這種悶騷婊。
你什么尺寸,大家擺在桌面上定輸贏嘛。
暗戳戳地勾引算什么本事。
自從葉修進來,江鶴立就一直注意他的動向。
朱殊和烏芙蕖之間那點爭風吃醋的勁兒,他也看在眼里。
作為魚塘主,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給自己的舔狗李致恒使了個眼色。
李致恒心領(lǐng)神會。
“組長,這位葉仙師無故曠課一周,如果院里沒采取任何措施,這對其他勤勉工作的仙師來說,不公平吧?”
李致恒筑基八層的修為,身為‘地字三班’的班導(dǎo)師,在新生組還是很有話語權(quán)的。
“葉仙師在臨行前,和老院長打過招呼,而老院長貴人事忙,忘記和學院說了?!蹦晁卣浒逯?,“關(guān)于葉仙師的處理決定,院里還在商議,我們等待通知就行了?!?br/>
“能和老院長打招呼,為什么就不能和您打招呼?特招的仙師,難道就能有特權(quán)嗎?學院這樣袒護一個關(guān)系戶,真的讓我們這些辛勤工作的人心寒。”李致恒不卑不亢,一臉地大義凜然。
關(guān)系戶?
葉修一激靈。
在地球做屌絲的那些年,他也很痛恨關(guān)系戶啊。
沒想到啊沒想到,濃眉大眼的葉屌絲也有今天。
我特釀滴也成了有特權(quán)的關(guān)系戶。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還真挺不賴的。
“這位仙師,你媽貴姓……呃不,你貴姓?”葉修淡然問道。
“噗嗤”,朱殊嗤笑出聲。
烏芙蕖腦袋埋在書堆里,看不到表情,但頭發(fā)卻在微微顫動。這出賣了一切。
“‘地字三班’導(dǎo)師李致恒,有何指教?”
李致恒毫無懼意。
“呃……李仙師,我必須得糾正你的說法,葉某并不是關(guān)系戶,而是翁會長愛惜我的人品和才華,一再邀請我加入修仙者公會,我看他白發(fā)蒼蒼那么可憐,才勉強同意了。”葉修淡淡道,“原諒我一生不羈愛自由,覺得去修仙者公會上班約束比較多,是翁會長保證說東麓學院這邊上班時間比較寬松,只要沒有課就可以不坐班我才來的。如果覺得不忿,你可以去找翁會長說道說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