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晚抿了抿唇,猶猶豫豫的伸出食指,“那就上這一只吧?!?br/> 松蕪:……
“貴妃娘娘!不好了!如嬪娘娘說安公公今早沖撞了小皇子,正罰他在延福宮門口掌嘴呢!”黎鳶快跑過來,神色急切。
“什么?”松蕪慌了神,手上的小瓷瓶也摔在了地上。
濺起的蔻丹甩在身上,松蕪一身淺綠色長裙像開了花似的,可她毫無所覺,只看著黎鳶。
千晚斜睨了松蕪一眼,又看向黎鳶,“具體什么情況?”
黎鳶緩了口氣,“先前娘娘不是說備份賀禮讓安公公送去延福宮么,安公公挑了幾天,這才給送過去,結(jié)果像是不小心滑了一下,沖撞了如嬪娘娘。幸好御醫(yī)過來把脈說只是受了驚,靜養(yǎng)便好,但如嬪娘娘氣不過,便扣了安公公,罰跪兩個(gè)時(shí)辰,掌嘴四十。”
“怎么可能,安公公不是那般莽撞的人,定是如嬪娘娘蓄意為難,我得去看看!”松蕪捏著袖口,一臉氣憤,說著便想出去。
“松蕪?!鼻砝淞寺?。
松蕪腳步頓住,意識(shí)到自己的失態(tài),急忙低下頭,壓下心頭的焦躁,“娘娘,安公公他……”
“本宮的人,旁人還輪不到私自教訓(xùn)?!鼻碚局鄙碜?,視線卻是冷冷的看向黎鳶,“只是本宮不知,這細(xì)節(jié)你為何知曉得如此清楚。”
黎鳶心下一慌,急忙解釋道,“娘娘,奴婢今日去敏秀宮找同伴拿消息,恰巧經(jīng)過看到了,這才著急回來稟告娘娘?!?br/> “你親眼所見?”千晚微瞇著眼睛,似是在考量她這句話的真假。
黎鳶跪在地上,脊背挺直,堅(jiān)定道,“是奴婢親眼所見?!?br/> 千晚斂眉,微垂著眼,“松蕪,隨本宮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