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聽話的將手上的托盤慢慢的放在桌子上,只不過動作慢的像是在做慢動作,胸前那對呼之欲出的‘胸器’白晃晃的展現(xiàn)在靳正庭眼前。
“靳總,您請過目?!卑⒚废袷菦]看到趙瞳心一樣,聲音柔的快要滴出水來。
趙瞳心一看阿梅就知道這個女人打的什么主意,高興的情緒也跟著沖淡了不少,她不由自主的聯(lián)想靳正庭每次出去可能會碰到這樣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心里一陣難受。
陳經(jīng)理看到阿梅這樣的舉動也是有心放任,如果靳正庭要是看上了她,那也算她的造化,他也能跟著沾點光,要是沒看上對他也沒有損失。
只可惜他們兩個人算盤打得劈里啪啦響,當事人不僅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眉頭跟著不悅的皺了起來。
靳正庭冰冷的語氣像是要凝結(jié)一層寒霜,“陳經(jīng)理這就是你帶的手下,當珠寶店是什么地方,酒吧還是夜總會,這樣的人你也招進來?!?br/>
趙瞳心剛拿著杯子喝了一口水,就聽到靳正庭淡漠的語氣說出那番話,差點將未吞下的水如數(shù)噴了出去,還好她反應(yīng)的快,吞了一口空氣連著誰咽下去,只不過還是有些嗆道猛咳不止,“咳咳——咳咳——。”
靳正庭的話還真是精辟獨到……
靳正庭冷眸閃過一絲心疼,大手替她順著后背,聲音有些責(zé)備的說道:“喝水都能這么不小心?!?br/>
趙瞳心咳的說不出話,眼神慍怒的瞪了一眼靳正庭,那還不都是他害的。
靳正庭臉色沒有多大的變化,手上的動作沒停,繼續(xù)替她順氣。
“靳總實在抱歉,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會穿成這樣,我,她,我真的不知道啊,靳總?!标惤?jīng)理心里暗暗叫苦,沒想到一個無心的舉動竟然惹的靳總生氣,一扭頭朝著阿梅喝道:“你這個女人搞什么,讓你放珠寶,你慢慢吞吞還穿成這樣,你以為你是小姐啊。”
“經(jīng)理我知道錯,我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衣服她自己滑下來的?!卑⒚纺樕E白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我見猶憐。
趙瞳心聽到阿梅的借口,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修身的里襯會滑下來騙鬼呢,還是衣服自己長腳往下滑。
靳正庭瞥見趙瞳心可愛的動作,眼神的染上一絲笑意,不過等轉(zhuǎn)到陳經(jīng)理跟阿梅面前的時候臉色又變回冷漠的樣子,“我不想聽你這些無用的解釋,明天我會重新安排兩個人下來培訓(xùn)?!?br/>
“至于你們可以去財務(wù)那里領(lǐng)一下這個月的工資?!?br/>
陳經(jīng)理一聽要被辭退,驚慌失措的求饒:“靳總,我知道錯了,靳總您就繞過我這一次吧,都是她一個人的錯啊,靳總?!?br/>
阿梅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她她想的很好,就算靳正庭看不上她,也應(yīng)該不會生氣吧,她現(xiàn)在開始后悔了,她不能丟下這份工作,她家里還有兩個弟弟等著她供養(yǎng)。
“靳總,我知道錯了,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真的不敢了?!彼粗ゲ粸樗鶆拥谋砬?,更加害怕,視線漂到一旁趙瞳心的身上,轉(zhuǎn)而對她說道:“許小姐,我求求你替我求求情吧?!?br/>
“是我不該起了其他心思,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把,我家里還有弟弟妹妹等著我供養(yǎng)呢?!?br/>
趙瞳心看著阿梅表情不像是假的,知道自己也是一個嘴硬心軟的人,最后還是抵不過心里的良心,嘆了一口氣說道:“靳正庭,能不能放過她,我看她很不容易?!?br/>
“你不生氣了?”靳正庭沒忘她臉上一閃而過的難過。
趙瞳心拒不承認她剛剛確實有點生氣,臉上裝作一點無知的回答:“我沒生氣啊,我生什么氣?!?br/>
靳正庭眉毛一挑,口是心非的女人,嘴里淡淡的說道:“扣一個月工資,下次再犯直接走人?!?br/>
阿梅激動的道謝:“謝謝靳總,謝謝許小姐。”
“靳總,那,那我呢?!标惤?jīng)理眼巴巴的看著靳正庭,希望他也能繞過他這一次。
“出去?!苯サ谋砬榫拖袼穆曇粢粯永洌唵蔚膬蓚€字包含著讓人不敢違抗的威壓。
陳經(jīng)理還想說些,對上靳正庭冰冷的視線,脖子瑟縮了一下,也不敢在說什么灰溜溜的出去,沒想不過一個晚上,他一個珠寶店經(jīng)理就這樣做到頭了,他真是后悔莫及。
靳正庭的一揚手所有人魚貫而出,會客室內(nèi)獨獨留下他們兩人。
這種微妙的情緒,讓趙瞳心覺得有些緊張,張了張口說道:“靳正庭,我們走吧,時間很晚了?!?br/>
“等等?!苯ネ蝗簧焓謱②w瞳心按住,伸手將桌子那條浪漫之心的項鏈拿了過來,幽暗的瞳孔映照著她驚訝的表情,動作自然替她戴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