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跟靳正庭相處這么久,從來沒有發(fā)生的事情。
其他人雖然很懊惱,不高興,但總比生意不做的好,眼神更加埋怨的看了一眼陸青鸞,紅椒那點小勢力都能負(fù)責(zé),這本應(yīng)該落在他們頭上的事情,都被陸家攪黃了。
陸青鸞也沒想到靳正庭身邊的女人對他影響這么大,只不過是她一個詢問的眼神,這件為難了所有人的事情,就這樣輕描淡寫的過去,她寧愿這件生意做不成也不想靳正庭答應(yīng)那個女人。
她才是最適合靳正庭的不是嗎,那個女人憑什么擁有這么完美的強(qiáng)大的他,不甘心,絕對的不甘心,在心里醞釀蔓延。
現(xiàn)在她還不能對這個女人怎么樣,先要應(yīng)付過哥哥那一關(guān),等有了時間,她一定要讓她知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下場是什么。
靳正庭淡淡的說了一句,“記住你們說的話?!碧_離開。
“當(dāng)然,我們說話算話,就是不知道這位小姐怎么稱呼,以后遇到了也好照顧幾分?!?br/>
“對啊,不然我們用不知道是誰幫了我們這么一個大忙。”
趙瞳心接收到靳正庭淡漠的眼神,知道他的意思,淺笑的開口說道:“我叫趙瞳心。”
“好的,趙小姐放心,我們說話一向說到做到?!?br/>
趙瞳心禮貌的點點頭,沒再開口,跟著靳正庭離開。
留下一屋子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人說道:“這個趙瞳心倒是個沉穩(wěn)的,多少女人第一次看到我們都是兩腳發(fā)軟?!?br/>
“恩,那倒是,知進(jìn)退懂臉色,幫了我們大家也沒有拿喬,我覺得這個女人不錯?!?br/>
“對是對,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眾人默然,有靳正庭這么強(qiáng)大的身份存在,趙瞳心的身份是如何又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還能比靳正庭還嚇人不成。
江濱市都找不出第二個。
靳正庭走后有意那么說,也是因為肯定那些人絕對會做到,讓她多一張保命符而已,保護(hù)終究有萬一的時候,只有教會她成長,才是對她真正的保護(hù)。
趙瞳心溫順的靠在靳正庭的懷里問道,“靳正庭,那些人都是什么人?!?br/>
她稍稍一想就明白靳正庭剛剛的舉動代表了什么意思,心里不禁一陣感動,他是為了讓所有人知道她的身份,給與同樣的尊敬,才會這么做。
靳正庭簡單的回答道,“有些生意往來的人?!?br/>
然后呢?趙瞳心看向靳正庭淡漠的表情,知道他是不愿意多談,只好作罷。
晚上回到家中,趙瞳心準(zhǔn)備脫衣服睡覺,衣服脫到一般,恍然想起屋內(nèi)好像還有一個人,連忙將衣服拉好,對靳正庭說道:“這么晚了,你不回去睡覺嗎?!?br/>
靳正庭幽深的暗眸閃爍著暗光,低沉醇厚的嗓音說道:“正準(zhǔn)備睡覺?!?br/>
“恩,好的,晚安?!壁w瞳心點著頭,等了一分鐘,見他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那雙暗眸更是幽沉如海,讓人想要淪陷不可自拔,身體迅速發(fā)出警報,這樣下去絕對會很危險。
“我要睡覺了?!毖酝庵饩褪呛芡砹耍憧梢宰吡?。
“我似乎需要提醒你一下,今晚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靳正庭慢條斯理的解開身上的扣子,將外套拖下,再來是里面的白色襯衣,藍(lán)寶石的紐扣,被一顆顆的解開。
露出他完美的人魚線,搭配上他古銅色的肌膚,整個人充滿了攻擊性。
趙瞳心心里不斷叫囂著危險,可是腳步就像生了根一般動彈不得,看著他強(qiáng)健的體魄慢慢的走了過來,全身上下蘊含的熱度,像是要將她直接融化。
她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濃烈的獨有氣息,撲面而來,讓她原本就覺得暈眩的神經(jīng),猶如墜入云城當(dāng)中,找不到自我。
直到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眼前,趙瞳心在猛然反應(yīng),“今晚還有什么事情嗎,不是都結(jié)束了,這么晚了,我還是去睡覺吧?!?br/>
話一說完,她迫不及待的轉(zhuǎn)身,只是下一秒,一雙強(qiáng)而有力的大手,從她腰間伸出,直接將她嬌小的身子,圈禁在懷中,他滾燙的皮膚貼著她有些冰涼的后背。
“我想有必要讓你長點記性?!苯サ牟鳖i靠在趙瞳心的肩上,性感的薄唇一把含住她的耳垂,懲罰性的啃咬。
趙瞳心猛地感覺到耳朵上的柔軟濕潤,差點忍不住尖叫出聲,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樣就含住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