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俊熙一臉的陰冷,緊鎖劍眉,冷冽的目光掃視著這個包間。
整個包間盡在眼底,深色的地毯、紅色的沙發(fā)、水晶茶幾、心形吊燈、酒柜、粉雕玉砌的墻面、歐式風(fēng)格的窗簾,但能藏下他韓太太的地方在哪兒?
看來他不得不給一點點顏色給那個華哥看看了。
“你們給我繼續(xù)砸?!?br/> 韓俊熙厲聲說完就大步走出了包間,來到了華峰山的面前。
華峰山被韓俊熙折斷了手腕,這個時候已經(jīng)疼到直不起腰,偏偏沒有這個韓閻王發(fā)話,他還還連醫(yī)院都不能去。
現(xiàn)在看到韓閻王又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來到了他的面前,他不由得跌坐在地上,可憐兮兮地仰望著韓俊熙這個閻王。
“告訴我,我的女人在哪兒?”
韓俊熙蹲下身子,盯著華峰山的眼睛,平聲靜氣的聲音,輕輕地傳入華峰山的耳朵,但對于華峰山來說,卻如雷貫耳。
他完了。
如果他說出他把他的女人藏在哪兒了?那這個韓閻王肯定不會放過自己,這還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這樣一來他的隱私也會暴露在韓俊熙的眼前,那他的人生也就結(jié)束了。
但如果不說,現(xiàn)在看韓閻王的神情,他這是要給他更殘酷的折磨了吧。
華峰山剛想到這里,就見韓俊熙微微地笑了:“看來你并不知道十八層地獄里的刑法都有哪些?你是要我都在你身上試試,讓你親身體驗吧?”
韓俊熙的笑,猶如一把艷麗的刀,讓華峰山越看越害怕。
但是他不敢說出來那個隱秘的臥室,他也不能說出來。
“韓少爺,你,你聽我解釋。”
華峰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韓俊熙菜板上的肉,他不認(rèn)慫都不行了。他最看好的貼身保鏢熊小八,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被韓俊熙的人給控制住了,他還會有援兵嗎?
他的父親華濡君,知道消息后會來幫他嗎?華峰山敢打賭,那個老不死的,只會立馬把他與他華峰山的關(guān)系撇清,或者立馬用他的老姿態(tài)來鎮(zhèn)壓他。
在華峰山的心里,老不死的可從來都不會關(guān)心他,在那個老不死華濡君的心里就只有華恒恒才是他的女兒。
但是還有一條路,能夠救下現(xiàn)在的華峰山。只是不知道那個電話要什么時候才會打到韓俊熙的手機(jī)上來。這個可以救命的電話,還是他聽到韓閻王親自帶人過來了的時候安排的,如果他真的對付不了韓閻王,那那個電話就能把韓俊熙給調(diào)走??磥憩F(xiàn)在也只有他安排的這個電話有點兒希望了。
華峰山在期待著。
“解釋?我不想聽看,不過你可以聽聽我的解釋。關(guān)于十八層地獄的解釋?!?br/> 韓俊熙的劍眉輕佻,目光冷冽,聲音冰冷地開始了解釋:“十八層地獄的第一層:是拔舌地獄?!?br/> 韓俊熙說著話,就向著一個保鏢一招手,那個保鏢就走了過來。抓起華峰山,就把他抵在了墻壁上,然后用手腕扼住他脖子。華峰山因為無法呼吸而張大了嘴,那個保鏢就迅速地抓住了華峰山的舌頭。
“所謂的拔舌,不是割掉舌頭,而慢慢拉長,慢慢拽出來,再讓那舌頭就那樣長長地掛在外面。然后再直接進(jìn)入十八層地獄的第二層——剪刀地獄……”
韓俊熙還真的是個閻王,他就那樣玉樹臨風(fēng)地站在一邊,做著世界上最溫柔的解釋。而保鏢的手就跟著他的解釋,把動作完成得更加淋漓盡致。
華峰山痛到都快要失去知覺,這個時候他想要認(rèn)輸活命,都動不了。只能從喉結(jié)處發(fā)出奇怪的聲音,來表示他有話要說。
“放開他,給他最后一次說話的機(jī)會?!?br/> “是,少爺?!?br/> 保鏢的手松開了,但華峰山經(jīng)過了好久的咳嗽,都不能平伏那痛得不行的咽喉與舌頭。眼淚與汗水都齊聚在華峰山的臉上。他的美貌在這個時候,很顯然已經(jīng)蕩然無存。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韓俊熙斜靠在墻壁上,環(huán)抱雙手,冷冷地盯著華峰山。
其實只要華峰山老老實實地說出吳亦雙在哪兒,他韓俊熙并不想給他用酷刑,因為他的女人不喜歡這樣的他。如果他再這樣,那在他女人的心里,他將會永遠(yuǎn)都是惡魔。
“我……”
華峰山一發(fā)聲,舌頭與咽喉就更加痛了。
正當(dāng)韓俊熙想要聽到華峰山說出吳亦雙在哪兒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韓俊熙拿起手機(jī)接電話:“喂?!?br/> “韓哥哥,救救我?!?br/> 電話里的聲音是雷焉的。
“什么?你怎么了?”
韓俊熙站直了身體,握緊電話。他才離開多久啊?雷焉這是出什么事了?
“韓哥哥,他們,他們都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