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丫頭,你什么意思?。俊?br/>
華恒恒氣得快要吐血了,怎么人倒霉的時候,什么人都可以對著你踩上兩腳。
“什么意思?華恒恒,讓我來告訴你什么意思。你這個心機(jī)婊,你可以瞞住亦雙,可瞞不住我?!?br/>
賈茹夏的潑辣勁頭不減,她徑直走到了華恒恒的身前,直視著華恒恒的眼睛,就準(zhǔn)備一一道來。
而保鏢李杰站在一邊,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董藝也只是在華恒恒要傷害賈茹夏的時候,他站出來替一下,其他的事,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看著一邊的賈茹夏是太太的閨蜜,而另一邊的華恒恒是少爺?shù)母ㄏx,現(xiàn)在這兩個人杠上,他們作為保鏢的還真的不方便插手。
而韓俊熙與吳亦雙,想要聽聽賈茹夏說什么,相視了一眼,也就沒有阻止。
“華恒恒,第一次讓我們亦雙吃柿子與螃蟹,引起食物中毒,對吧?是你不小心?”
賈茹夏直視著華恒恒的眼睛。
“當(dāng)然是不小心,還用說嗎?要你問?。俊?br/>
華恒恒仇視地瞪著賈茹夏,咬牙切齒地回答。
“好,第二次,你天天伺候著亦雙喝熱水,而你還會去亦雙的陽臺,為亦雙吹涼熱開水,對吧?就算你身在客廳,客廳里有飲水機(jī),你一樣要去亦雙的臥室打水,是這樣吧?”
賈茹夏記得很清楚,華恒恒為亦雙倒好開水后,就去亦雙臥室的陽臺。她當(dāng)時就感覺到很奇怪,還問了華恒恒。華恒恒當(dāng)時的解釋是,去陽臺吹吹風(fēng),讓白開水涼一點(diǎn)兒。
還有那次華恒恒熱情地為吳亦雙倒開水,明明人在客廳,客廳也有飲水機(jī),她卻跑去了吳亦雙的臥室里倒開水。
“對啊!我喜歡小嫂子,想要討好小嫂子,有錯嗎?”
“華恒恒,而亦雙臥室的陽臺上有你送給亦雙的紫色盆花——烏頭草。于醫(yī)生說了那是有劇毒的,如果人吸進(jìn)了烏頭草的過量花粉,就會中毒,后來我們亦雙確實(shí)也有中毒的現(xiàn)象,這與你脫不了關(guān)系吧?你每次主動幫亦雙倒了開水,都要去那陽臺,你確定不是你不是在用烏頭草給亦雙下毒?這也算你不小心?還是算你有問題?”
賈茹夏步步緊逼。本來賈茹夏的直覺就告訴她,這個華恒恒有問題。再加上華恒恒還做了那么多讓她脫不開嫌疑的事。
“你在說什么???那花我也不認(rèn)識,我只是看到好看就買回去了。你這是欲加之罪?!?br/>
華恒恒怒吼。
“哦,我欲加之罪?好,那這次呢?我們都看到你在鐵索橋上跑得飛快,偏偏到了亦雙的身邊,你就站不穩(wěn)了?這也是不小心的?”
賈茹夏就不信了,這么多的不小心都只是對著吳亦雙,而且還都是致命性的。
“你,不可理喻。韓哥哥,你相信我嗎?你不會也聽這個山村野丫頭的話吧?嗚嗚……”
華恒恒哭開了。
韓俊熙聽著賈茹夏說得很有道理,也確實(shí)很奇怪。
不過華恒恒的確有點(diǎn)兒冒冒失失,從小就是。而且烏頭草、螃蟹與柿子、這些辦法還不是她的頭腦能想得出來的。
還有華恒恒在人販子手里受到的侮辱也夠她受的了,變得更加冒失,也可以理解吧。韓府的丫頭麗麗,只是被幾個流浪漢給群~奸,就已經(jīng)變成了失心瘋呢。
還是理解她吧,大不了以后多留意她,量她華恒恒在他的面前也翻不了天。
想到這里的韓俊熙就看向了吳亦雙,其實(shí)吳亦雙看到韓俊熙的神情,也就知道了韓俊熙的意思。
韓俊熙想要去相信華恒恒。
其實(shí)吳亦雙也想去試著相信,而且華恒恒的這一切的不小心,也不是解釋不通啊。
“如夏,算了。恒恒,別哭了,你們兩個不要見面就吵架行不?看看我們剛才才經(jīng)歷了大冒險,現(xiàn)在又在這里吵架,多累???”
吳亦雙的語氣,很明顯是想要大事化小了。
“亦雙,你真相信這個人?她的那么多的不小心都是對著你,而且還都是致命性的,你就沒有想想嗎?哎喲。”
賈茹夏看著吳亦雙想要息事寧人,吵著不依了。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又被董藝一記爆栗打得驚叫。
“你干嘛老喜歡打我?”
賈茹夏簡直是氣急了,伸手向著董藝就要打回來。
董藝一把拽住賈茹夏的手,就把她拽進(jìn)了懷里:“你給我閉嘴,少爺與太太心里有數(shù),知道該怎么處理,你這樣吵吵能解決問題嗎?”
董藝的嘴對著賈茹夏的耳朵,聲音很輕,但很有征服力度。真的讓賈茹夏閉嘴了不說,還迎來了賈茹夏更加愛慕的眼神。
賈茹夏被董藝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