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素知道,自己悲慘的命運(yùn)就要開始了,這個讓他又怕又恨的大魔頭指不定會怎么折磨他,在姐姐面前這么收斂,姐姐一走,什么本性都暴露出來了。
“我不去……”
“我不要去!”
她的心里發(fā)出的吶喊,可她無論多么的聲嘶力竭,雙腳還是不聽話的跟著江修。
一輛黑色的大奔馳開來,司機(jī)下來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江先生為江修開了車門。
濕地的別墅,比程靈素原來的家還要高大上的多,進(jìn)去之后,里面很安靜,連一個傭人都沒有,她內(nèi)心不由的忐忑了起來。
別墅這么大,孤男寡女,江修真要對自己做些什么,只怕,自己喊救命都沒人聽的見,想想,她的臉色就發(fā)蒼白了起來。
“這里缺一個傭人,以后,洗衣掃地,斟茶遞水,買菜做飯,有一點(diǎn)讓本尊不滿意,本尊就把你淹死在門口的濕地里。”
江修語氣平淡,但程靈素知道這個大魔頭沒什么干不出來。
“江修,你別太過分,我只是來你家暫住的?!?br/>
“我憑什么給你當(dāng)丫鬟使?”
程靈素想要反抗,她覺得一味的順從,自己的命運(yùn)會真的走向滅亡。
“憑什么?”
江修冷冷一笑:“憑你的小命捏在本尊的手里。”
程靈素蒼白著臉,但還是鼓起勇氣說:“你別嚇我,江修,別人怕你的修為,捧著你,喊你一句江先生,我可不怕,真把我逼急了,我就去告發(fā)你,我可是親眼看到過你殺人的?!?br/>
“去吧,本尊不攔著。”
程靈素說:“別以為我不敢……”她真的去開門,可等她把門打開的時候,門外站著一個人,看到這個人,程靈素懵了。
來人看起來五十多歲,頭發(fā)略帶斑白,架著眼睛,看起來很威嚴(yán),他身旁的人正準(zhǔn)備摁門鈴,他問:“在下顧德知?!?br/>
“請問這里是江先生家嗎?”
程靈素之所以楞在那里,就是她認(rèn)出來眼前這位是何須人也,現(xiàn)今江南省的一號人物,真正的封疆大吏。
江南最位高權(quán)重的一位!
平時都是在電視上看到他,現(xiàn)在活生生一個人站在她的跟前。
“他,他里面……”
“聽聞江先生在觀潮臺神威,特地冒昧來訪。”
程靈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老天,那可是殺人,居然江南封疆竟然因此仰慕還特地來犯,這個世界怎么啦,全瘋了嗎?
諷刺,太諷刺了,自己要說去告發(fā)他,這,這還怎么告?。?br/>
程二小姐懵了。
“屋里說話?!?br/>
江修站立在客廳之中一臉傲然,江南封疆當(dāng)面,他的眼神依舊淡漠的如同廟宇內(nèi)的菩薩,在江修的眼中,凡夫俗子皆為塵土,無論是誰。
看到江修如此風(fēng)采,顧德知心中驚詫,他大人物也見了不少,但傲到江修這種程度的,還是第一次見,而且他聽人匯報(bào)過觀潮臺之戰(zhàn),對此人手段也忌憚的很。
“愣著干嘛,還不去倒茶?!?br/>
程靈素這才回過神來。
雙方入座后,江修開口問:“顧書到本尊這里,何事?”
顧德知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我這一趟來,就是為了一睹傳說中年不過二十歲的半神,另外當(dāng)然也是帶著任務(wù)來的,想要邀請江先生加入一些組織。”
江修說:“該不會是軍部特種兵之類的吧?”
顧德知嘆了口氣說:“實(shí)不相瞞,我顧家的根基就在軍方,但是老爺子故去之后,顧家在軍中的影響力日漸衰弱?!?br/>
“如今戰(zhàn)事不多,軍中話語除了博弈,主要靠的就是軍中大比,去年八大軍團(tuán),我顧家排名倒數(shù)第二。”
江修心說,是夠差的,差不多算是墊底的。
“所以想請先生出手?!?br/>
江修搖了搖頭:“本尊沒興趣。”
顧德知有些著急:“江先生不要這么快拒絕,好好考慮一下,不妨聽聽我顧家開出的條件,很多像江先生這樣的人物,只在民間流傳,說白一點(diǎn),就是江湖草莽,江湖草莽終究難登大雅之堂,如果有軍職在身,那一切都不同了?!?br/>
“光宗耀祖,地位尊崇?!?br/>
“如果江先生同意,會以下將之位侍之。跟其它職位一樣,視功而升,江先生如此年輕,假以時日,問鼎上將也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