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警都被這囂張至極氣焰給唬愣了,這是誰家的大小姐,指揮警官就跟指揮家里的下人一般,警局你家開的,讓逮誰逮誰?
江修眉頭一皺:“你腦子讓驢給踢了吧。”
“要不是本尊攔住車,你這樣的車速遲早得失控,一股腦沖向馬路邊,撞死人不說,你自己搞不好也會把小命丟了。”
“真正說起來,本尊還是你的救命恩人?!?br/>
南宮蔻兒咬牙切齒的看著他,那眼神,哪里是看恩人的眼神,而是她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似的。“你這樣直接沖到馬路當(dāng)中攔車,要不是本小姐車技高超,反應(yīng)迅速,及時踩下剎車,你早就被撞飛了,一命嗚呼了。”
“要說起來,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br/>
說這話的時候,咱寇兒小姐面不紅氣不喘,完全不記得剛才整個人都嚇傻了的事實。
江修冷冷一笑:“你以為是你把車停下來的?”
“無知,愚蠢!”
“你…你說誰無知愚蠢呢?”南宮蔻兒氣的蒼白的臉都漲紅了起來,居然有人敢罵她南宮蔻兒無知愚蠢?不過,她粉嘟嘟恢復(fù)血色的俏臉,當(dāng)真美如夏花般奔放,這張面龐江修看著竟然覺得有幾分熟悉。
“兩位,兩位……”
“現(xiàn)在呢,也沒出什么狀況,大家也都完好無事,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大家跟我回警局,做一份筆錄,這件事就當(dāng)完了?!?br/>
老警本來是要重重處理南宮蔻兒的,最起碼關(guān)她個半天一晚的好好教育教育,嚯,人家一開口就直呼省廳大老板的名號啊,那語氣,高的簡直要嚇?biāo)纻€人。
“憑什么?”
江修跟南宮蔻兒異口同聲。
“嘿,挺有默契,就憑我是警察夠不夠?”
“哼!”
南宮蔻兒冷哼了一聲,俏臉上流露出一絲笑意,傲然說:“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抓我?你當(dāng)?shù)钠饐幔俊?br/>
老警問:“還沒請教?”
南宮蔻兒挺起已經(jīng)很具規(guī)模的胸脯說:“你站好了,別嚇到?!?br/>
“復(fù)姓南宮,閨名寇兒!”
“南宮蔻兒!”
老警官可不知道南宮蔻兒是誰,臉上全無半分驚訝,更沒有嚇的手腳哆嗦,南宮蔻兒很失望,她忘記了,這兩位可不是帝都的警員,要知道在帝都,報出南宮大小姐的名號能把局長都能嚇得從椅子上摔下來。
“南宮蔻兒?!”
江修猛然望去,眼中滿是震驚,是她,南宮蔻兒,難怪自己看著有幾分眼熟,自己的三位未婚妻之一。
怎么會在這里遇上?
上一世江修見到她時,差不多是十來年后,那時的南宮蔻兒已然是個成熟女人,熟透的水蜜桃,性格也不像現(xiàn)在這樣活脫刁蠻,而是一個溫婉動人體貼入微的大家閨秀。
江修想起來了,根據(jù)后世他們交談,南宮蔻兒的確來江城看過他一眼,只是當(dāng)時的江修不之情,從時間推斷,應(yīng)該就是今天。
不過,這一世江修的生活軌跡發(fā)生了改變在街上遇見了她。
上一世匆匆一面,簽下了解除婚約的一紙合同,就從此天各一方,這一世江修也沒理由跟她有過多的糾纏。
到此為止!
“咦,他人呢?”
修神已經(jīng)不著痕跡的溜走了。南宮蔻兒大怒:“混蛋,讓你們逮人,你們不逮,現(xiàn)在好了,讓人給跑了。”
老小警被她像下屬一樣教訓(xùn)。
“警號多少,我一定到燕天雄那里投訴你們,你們等著卷鋪蓋走人吧?!?br/>
老小警一臉懵。
完全不忘記剛才說要教育南宮蔻兒的事,目送她大搖大擺的打開法拉利的車門坐了進(jìn)去,她發(fā)動車子,然后搖下車窗問:“江城二中怎么走?”
老小警機(jī)械的指了指二中的方向。
轟,轟……法拉利咆哮而去,但這一次的速度,已經(jīng)降低到正常的行駛速度。
老小警一直目送法拉利遠(yuǎn)去。
“隊長,這大小姐什么來頭,咋這么牛逼。”
“她不會真投訴我們吧?!?br/>
老警說:“她臨走之前只是漂了一眼我們的警員號,應(yīng)該記不住?!?br/>
說完,他走到了馬路當(dāng)中的,因為剛才法拉利急剎車,輪胎劃出了長達(dá)五米的輪胎墨痕,輪胎痕跡很深,可突然就了。
根據(jù)他多年的刑偵經(jīng)驗,這輪胎的墨痕應(yīng)該是慢慢減弱才對,這種戛然而止的痕跡更像是撞上硬物被迫停下來的。
“奇怪!”
老警說:“那小子是什么人,你剛才注意到?jīng)],他站在馬路當(dāng)中的時候在干什么?”
小警說:“好像手指夾著一張人民幣在念咒。”
“念咒???”
老警沉吟了起來:“難道那小子是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