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在這里大放厥詞!”
諸人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齊刷刷往江修望去,尤其是秦衛(wèi)平,那眼眸森冷的讓人害怕,好不容易出現(xiàn)曙光能把工程麻煩解決了,你竟然出來搗亂。
南宮琴看向丈夫露出萬分抱歉之色,這個人是她侄女招來的,那就是她的關(guān)系,真要惹出事端來,黃了家里的生意,難免不會被丈夫責(zé)怪,心中也是把江修罵了個狗血淋頭,要不是看在蔻兒的面子上,你連進來工地的資格都沒有。
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涉及多少金額的項目?你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也敢胡亂插嘴,還大放厥詞,居然說張大師胡說八道?
秦衛(wèi)平皺眉:“這位落什么大師,你這話什么意思?”
江修說:“還有什么意思,當(dāng)然是字面的意思!”
“本尊說的還不清楚?”
“此人在這里胡說八道?!?br/>
嘩,在場嘩然一片。
你在人家背后低估兩句也就算了,現(xiàn)在當(dāng)著人面,你這么直接懟人一臉,不說秦董事長在此,市政府還有些官員在呢。
誠心搗亂呢吧?
秦衛(wèi)平面色一沉,也顧不上給南宮蔻兒面子了,生怕得罪了這位張大師,人家拂袖而去,這十幾億的項目可就黃了:“什么時候論到你一個小毛還在這這里插嘴了?!?br/>
江修眼眸淡掃:“南宮小姐請本尊來的,既然受人之請,當(dāng)成人之事。”
秦衛(wèi)平氣不輕,狠狠的瞪了南宮蔻兒一眼,要平時,他真不敢得罪這南宮家的小公主,但今天這事非同小可,那眼神,充滿了訓(xùn)斥跟警告。
引的南宮蔻兒也很尷尬,她即便對江修很有信心,也難免有所動搖了,也是覺得江修有點太過大言不慚了,人家可是享譽江南省的法師啊。
可江修依舊淡然自若。
張法師還是很淡定:“這位小友,你也是修道之人?那我們可以互相討論,不知,我哪一方面說錯了,還請小友指正!”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稱贊,不愧是張法師,江南頂級的大法師,嘖嘖嘖,瞧瞧這風(fēng)度,果然有一代宗師的風(fēng)范,對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都如此歉讓,當(dāng)真是虛懷若谷啊,而大家望向江修的眼神,變的更加的輕蔑更加厭惡了。
江修說:“跟一個胡說八道之人,如何論道。”
嘩,場中一片嘩然起來。
堂堂大師給了你臺階下,你小子還蹬鼻子上臉了?
張法師眉頭一皺:“小友,師承何門敢?敢如此大放厥詞?”
江修說:“就你,還不夠資格知道本尊宗門的名號?!?br/>
“哼!”
張法師再也壓不住怒火了,這小子一而再的輕視自己,邊上的人也覺得江修太過猖狂,簡直目中無人啊:“不夠資格,哈哈,可笑,可笑之極……就連龍虎山,搬山門,天師教,隱而不出的術(shù)法大宗都與本法師私交甚密,竟然不知這天地間還有我張鐵山不夠資格知道的術(shù)法門派?!?br/>
江修說:“你不知道的宗門多了去了?!?br/>
張法師怒極而笑:“今日,本法師便放下身段與你這后生小子斗上一斗!”
聽說要斗法,在場的人都興奮了起來。
“張大師,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小子。”
“哈哈,這小子死定了,把張法師給激怒了,實在太無禮了,換我也被激怒了。”
“看他如何收場?!?br/>
江修淡淡一笑:“如何個斗法?”
張鐵山說:“我們術(shù)法之人比的就三樣,斗符,捉鬼,求雨?!彼а弁欤斑@江城也有一陣沒下雨了,天氣干燥,就比求雨。”
“好,張大師,好樣的?!?br/>
可大家都疑竇起來,求雨時限可就長了,一場秋雨都好幾個小時,有時候還要等雨來。
“把那個搬來!”
張鐵山手指往不遠處一個角落一點,哪里堆積了一些紙馬,應(yīng)該是用來做法事用的,江城有河,故而里面有龍王廟,他指的就是龍王廟。
眾人便把龍王廟抬了出來。
“今日,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法術(shù)?!睆堣F山冷笑:“到時候,本法師倒要看看你還敢不敢大言不慚。”
話音落盡,只見他口中念念有詞,手中虛空結(jié)印,在場的人還不覺得,但江修感到一股無形的水元氣被張鐵山牽引而來,就看到他的右手一托,手掌之上傳來水流之聲,憑空之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結(jié)成水珠。
而且水珠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壯大起來,頃刻便有拳頭那么大,在陽光下碧藍閃閃,晶瑩動人,更是水流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