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發(fā)生靈異事件以來,萬基也不知道請了多少法師,花了多少錢了,結(jié)果,非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越發(fā)嚴重,眼下他們真的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
秦衛(wèi)平跟南宮琴兩口子相對而坐,誰都沒有說話,辦公室靜至落針可聞,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許久,秦衛(wèi)平掐掉煙頭,舔著老臉說:“要不給蔻兒打個電話吧,問問那位落下法師在哪里?”
他不是沒有找過,滿江城的找了,可就是找不到。
當然找不到了,人家落下法師乖乖的在學校念書呢。
南宮琴說:“給她打了,她不說,我讓我嫂子問她,我嫂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一口把我給回絕了?!?br/>
知子莫若母,南宮蔻兒的母子見女兒態(tài)度如此,知道其中必有原因,按照女兒的性子要不是南宮琴做的過分了,不會是這個態(tài)度的,她自然是站在女兒這邊。
秦衛(wèi)平惱怒的說:“你哥官越做越大,他們一家子的架子也越來越大了,他們也不想想,要不是老爺子把全家的資源都給了他,他能這么順暢,現(xiàn)在他家就這么反饋我們?”
南宮琴見丈夫發(fā)火,默不作聲。
他終究只是女婿,南宮家的資源輪也輪不到他頭上,更何況,他只是個商人。
在強權(quán)者眼中商人只是隨意拿捏的低級存在。
辦公室內(nèi)再一次沉寂了下去。
事到如今,萬基似乎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
他們心中越發(fā)的后悔當天輕慢了江修那位真正的法師,特別是張鐵山臨行之前還說過,江落下既然能看出他的判斷是錯的,那么他肯定知道問題出現(xiàn)哪里。
南宮沁說:“要不,我們給唐鎮(zhèn)山老爺子打個電話吧,他是江城的地頭蛇,或許,他有辦法呢?”
秦衛(wèi)平沉吟了一會,然后就伸手拿起電話給唐振山打了過去:“喂,唐老爺子在嗎?我是秦衛(wèi)平?!?br/>
“您稍等……”阿東接的電話:“老爺子,萬基的秦衛(wèi)平?!?br/>
“喂,我是唐振山!”
秦衛(wèi)平說:“老爺子,你可得幫幫我……”秦衛(wèi)平簡單的把眼下的麻煩說了一遍,當然,關(guān)于落下法師那一段,他自然不會提及。
“哈哈哈……”
唐振山聽后哈哈大笑起來:“衛(wèi)平,真正的法師怎么會為三斗米折腰,你想要讓那些真正的高手出面,光只有錢是不夠的,還需要一些其它他們感興趣的東西?!?br/>
秦衛(wèi)平說:“老爺子指的是?”
他有些迷糊,不知道法師對什么東西感興趣。
電話那頭的唐振山簡單明了的說:“法器!”
“法器?”
對一個商人而已,那東西實在太虛無縹緲了。
“對,法器?!碧普裆秸f:“所謂法器,有調(diào)節(jié)風水,趨吉避兇,降妖伏魔等諸多神奇的作用,對法師而言,法器就像是劍客手中的劍,能讓真正的法師感興趣的只有法器,如果以法器為噱頭,必然能引出真正的高手?!?br/>
秦衛(wèi)平又犯難的說:“可我沒有法器啊?!?br/>
如果連那些法師都搞不到法器,讓他去哪里搞!
“莫不是老爺子手中有?”
唐振山搖頭,法器可遇不可求,他說:“我一直都想要一件法器,但卻始終沒這個福氣,不過,我家里收集不少疑是法器的古物,足以開一個鑒賞法器的大會,以此為由,應(yīng)該能吸引真正的法師前來?!?br/>
“至于最后能不能請得動,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br/>
秦衛(wèi)平心中大喜說:“多謝老爺子!”
他還就不信了,法師不用吃飯嗎?不用花錢嗎?
還有人怕錢多的?
教室里正上著物理課,上面老師講的唾沫橫飛,下面同學也都聽的很認真,只有江修同學人雖然坐的很端正,但雙眼卻是緊閉的,似乎是睡著了,老師注意到他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但這學生有點特殊,毆打訓導主任出了名,結(jié)果校長還因為這事丟了官職,現(xiàn)在老師都不敢惹他。
愛咋咋地吧。
老師這是誤會了,我們江修同學并不是在睡覺,而是坐觀,是窺探自己身體的奧秘,在他的坐觀世界內(nèi),江修正在修煉,不斷的挖掘神體的潛在力量,意圖進入覺醒二玄,每突破一層,他的神力都會呈現(xiàn)大幅度的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