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坐在廊下,手里正端著茶,正有一口沒一口的泯著。對于眼前這血腥的一幕仿佛根本沒有放在眼中,又好像眼前被打的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棵草。
“怎么?還不招嗎?”秦嬤嬤停下了棒打,大聲的問著如意。
半天沒有聽到如意的回答,秦嬤嬤低頭一看,她竟然暈過去了。于是幾步上前走到了陳氏的面前,稟報道:“夫人,她暈過去了,你看?”
“暈過去了?既然沒有招認,那就用冷水潑醒了接著審?!标愂厦鏌o表情的開口,眼中滿是冷光。
雪凰那個小賤人不是那么好對付的,要弄死她的丫環(huán)總得有個名目。如果對方自己不招,她又拿什么給那個小賤人交待。
陳氏說完,立即就有人端來一盆冷水潑到了如意的身上。
寒冬臘月的天本來就冷,再這么用冷水一潑,如意一個激靈,人跟著清醒了過來。
看了一眼自己仍舊被綁在凳上,心中滿是苦笑。
陳氏對付不了雪凰,就拿她這個當丫環(huán)的出氣。
偷盜?
虧陳氏想得出來,她除了偶爾來這前院送一些清洗過的衣物,幾乎很少踏足這里。連哪是哪都分不清楚,還上哪去偷東西。
這也只不過是陳氏想堵自己主的嘴,而弄得莫須的的罪名罷了。
如果她承認了,那么她就真的要死了。
所以,她死都不能承認。
她得拖,得等。<>她相信雪凰一定不會丟下她不管,在西院沒有看到她一定會來找的。
想著,如意再次咬了咬牙,開口說道:“夫人,我…我真的沒有…偷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