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文突然覺得,這個比喻實在是太恰當了。
這個人,對于702現(xiàn)狀的考慮,完全和自己不謀而合。
只不過,這個所謂的竹編理論,朱自文還是有些不明所以,感覺像是摸到了點什么,但又好像沒摸到。
“一個新兵!”王慶瑞沒好氣道,“以前是在紅三連五班,昨天剛調(diào)到鋼七連?!?br/> “各項軍事素質(zhì)肯定又是個尖子,!”朱自文不屑的癟癟嘴。
這七連就像是打劫銀行的強盜,只要是值錢的,全都想往自己兜里揣。
“不然嘞,讓他們留在五班看管輸油管道?這樣做就是對的?”王慶瑞翻了翻白眼。
“那也不能啥都往自己兜里揣啊?”朱自文無語,“難道打仗是他們鋼七連一個連就能打下來的?再厲害,那也只是一個連!”
“我知道你說的么子意思!”王慶瑞又翻了翻白眼,“你剛才說的很明白咯!就問你,這個竹編,到底該怎么個編法嘞?”
“砍了呀!”朱自文也是脫口而出,但話一說出口,就突然又覺得不對勁,“砍了?”
“你到底么子意思,到底是砍還是不砍?”王慶瑞又開始有一股無名業(yè)火也是升騰。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朱自文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這家伙有意思,這家伙真有意思!團長,能讓我見見這個兵嗎?”
“你又給我打什么啞迷?”王慶瑞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這個么的問題,就說你明白啥嘞?”
“破后而立??!”朱自文直接說出了答案,“團長,這家伙早就把答案告訴你了??!”
“破后而立,不破不立?”王慶瑞突然明白過來。
只不過那小子好像還有一種方法,可以緩解一些破的時候的陣痛,也不知道這小子說的是啥,我也是么的問清楚。
“這樣?!蓖鯌c瑞突然起身,“你跟我來,一起去一趟七連!咋樣?”
“求之不得!”朱自文連忙應(yīng)了。
兩人到了七連,七連已經(jīng)出去訓(xùn)練去了,就只剩下一個連崗還在連里。
“團長好!”連崗一見到王慶瑞,連忙起身敬禮。
“你們連人嘞?”王慶瑞問道。
“報告團長,今天早上有實彈射擊訓(xùn)練,連長已經(jīng)帶著去靶場了?!?br/> “你看,精兵悍將那都是訓(xùn)練出來滴!”王慶瑞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朱自文,“不管怎么說,七連能到今天這個樣子,也不是完全靠打劫得來的嘛!”
都這個時候了,王慶瑞還在替七連說好話,這其實就很能說明問題了。老話說的好啊,宰相門前七品官,朱自文畢竟是代表師里來進行摸底調(diào)研的,有的時候王慶瑞也不好太過分。
朱自文搖搖頭,接茬道:“團長,等咱們見了那個新兵再說吧?您看成么?”
“成!你說我跟你講個什么勁!”王慶瑞翻了翻白眼,“走,去靶場!”
靶場就在綜合訓(xùn)練場,離著七連連部也是不遠。
靶場上子彈被擊發(fā)之后的破空聲不斷回蕩(在這里做個解釋,所謂噠噠噠的槍聲,其實是子彈在出膛一瞬間破空所產(chǎn)生的音爆聲,而不是子彈底藥的爆炸聲。),一梭子子彈很快被打完,上一輪的起身退了下來,新一輪的很快又上去了。
“怎么樣?”王慶瑞看了一眼朱自文。這還是朱自文第一次看七連打?qū)崗椛鋼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