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漁終于慌了。
她推開他的手,平靜自己的心神:“我可以自己洗了,你出去?!?br/> 可男人眼神藏著幽光,就這么直直的看著她。
看得江漁渾身不安,他才道:“江漁,我是個男人,還是個有家室的男人?!?br/> 江漁豈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身體的變化很明顯。
她咬牙搖了搖頭:“不可以,你說過會等我心甘情愿的?!?br/> 她不是矯情,更不是不愿意履行夫妻義務(wù)。
只是,現(xiàn)在真的不行。
他如果實在想要……
江漁剛在腦海里胡思亂想著,想找到一個合適的法子幫他解決這方面的問題。
顧北琛已經(jīng)狠狠地吻上了她,吻到她差點窒息時他才放開她。
惡狠狠的道:“就再放過你一次?!?br/> 說完,他煩躁的出了盥洗室。
江漁松了口氣,這才慢吞吞的開始洗澡。
從那天開始,江漁發(fā)現(xiàn),顧北琛的欲望越來越明顯了。
簡直就是個行走的發(fā)晴機器。
抱一下也起反應(yīng)。
親一下也起反應(yīng)。
甚至她看著他幾分鐘,他都要惱羞成怒的捂住她的眼睛,因為他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
她決定,必須做點什么,讓他消停點。
正好這時候,盛時諾發(fā)了個微信,今天在帝國酒店給顧北城接風(fēng)洗塵。
雖然她真的很討厭顧北城,對他的接風(fēng)洗塵宴根本不感興趣。
可是,她覺得今晚是個好機會。
她還約了顏小米。
七點如約而至。
“江漁,顧北琛的弟弟就是那個知名大畫家吧?”顏小米格外的粘著她,都貼在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