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訓(xùn)中心距離他們住的酒店不過十分鐘的步行路程,很快就到了。
在門口碰到幾個委員會的老教授,傅暖正要上前打招呼,老教授們的目光卻落在她身旁的男人身上。
還不等她開口,其中一位姓李的老教授笑瞇瞇地迎過來。
“容與,好久不見了!”
“李老,最近身體可好?”
“挺好,挺好的!”
傅暖怔怔然,兩人是舊相識?
她戳了戳容與,低聲問道:“你和李教授……”
男人低笑一聲,說:“有幸曾蒙李教授指導(dǎo)?!?br/> 李教授笑著擺擺手,“哪談得上指導(dǎo),我才受你頗多啟發(fā)呢!”
這時李教授才注意到他身邊的女人,見兩人牽著手,笑問:“這位是你太太?”
容與點頭,攬過她的腰身,在人前毫不避諱和傅暖的親密。
“般配般配?!?br/> 李教授贊許地點點頭,又問容與:“你這次過來是陪太太一起參加培訓(xùn)?”
“嗯。”
李教授頓了頓,接著說道:“如果你有時間,我想代表委員會邀請你給培訓(xùn)的老師們上一課。你年輕有為,比我們這些老頭子要有說服力,適合作為年輕老師們的表率。”
一旁的其他老教授們也紛紛表示贊同。
對此,容與欣然同意:“好?!?br/> 音落,他側(cè)首看向懷里的妻子,眼底有淡淡的戲謔之意。
這下傅暖明白了,敢情容教授不是陪她來培訓(xùn),而是來給她做培訓(xùn)的。
容與事先并沒有做任何準(zhǔn)備,往臺上一站就自帶氣場,霸氣側(cè)漏。
傅暖坐在臺下,看著臺上那自信張揚的男人,再次感嘆自己真是撿到寶了。
何德何能,能得他如此優(yōu)秀的人這般愛護(hù)包容?
他的目光時不時看向她,講的什么她一句也沒聽進(jìn)去,只是怔怔地望著他,仿佛世界只有他們二人。
上午的培訓(xùn)結(jié)束后,負(fù)責(zé)人說要請容與用午餐,傅暖也跟著沾了光。
……
雖然一夜沒回她和安竹的房間,但行李都還在那兒,傅暖吃過午餐后,就回去拿下午爬山需要的衣服和鞋子。
剛打開門,就見安竹坐在床邊,一臉八卦笑的看著她。
“干嘛?”
傅暖不自在地走到床邊,在行李中翻找衣服。
“傅老師,感覺怎么樣???”
安竹湊到她旁邊,此時容教授不在,不八卦更待何時!
“什么怎么樣?”
“容教授突然出現(xiàn),還給你上了一課,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傅暖:“……”
她沒有回答,默默瞥了安竹一眼,云淡風(fēng)輕回道:“收起你的八卦之心,趕緊換衣服吧?!?br/> “你別岔開話題,”安竹壞笑著打趣道:“你昨晚可是夜不歸宿吶……”
一說到這個,傅暖就難免心虛。
“你再不換衣服就來不及了。”
她指了指墻上的掛鐘,時針指向1。
“換衣服做什么?”
“你難道忘了,今天下午要去爬山,一點半集合?!?br/> 安竹恍惚,反應(yīng)過來——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
傅暖松了口氣,終于能讓她消停了。
……
下午一點半,所有參與培訓(xùn)的老師們在培訓(xùn)中心門口集合,統(tǒng)一乘車去了映城西郊的芒山山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