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被管家鄙視了一通,但一點也沒生氣,反而臉上笑容堆積的更厲害,恭敬的說:“宋伯您看,這大小姐的問題這么嚴(yán)重,我們這當(dāng)下人的,肯定也是想為她分憂嘛!萬一那個茅大師看不好大小姐的問題怎么辦?他是西江大師,到了咱們江城,未必就能吃得開?。 ?br/> 宋伯冷聲道:“什么吃得開吃不開的,你真以為你找個人就能比得上茅大師?快走吧,萬一干擾了茅大師施法,大小姐怪罪下來,你可擔(dān)當(dāng)不起?!?br/> 王二狗急的直撓頭,沒想到宋伯竟然連門也不讓進,這還怎么讓劉武給大小姐看風(fēng)水?
于是他脫口道:“宋伯,你聽說過張?zhí)鞄煕]?也是西江龍虎山的大師,那牛逼吹的,杠杠的,結(jié)果呢?來江城在劉先生面前裝逼,劉先生一句雷來,咔嚓,劈死了!”
宋伯聽完,目瞪口呆。
看向劉武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敬畏。
張?zhí)鞄煹氖虑?,他是聽說過的。
但是,具體是誰弄死張?zhí)鞄煹?,他就不清楚了?br/> 沒想到,竟然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
瞬間,他對劉武就有了幾分肅然起敬的意思。
于是,他沖著劉武拱了拱手,說:“劉先生好本事我也有所耳聞,佩服佩服!”
說完,他遲疑片刻,道:“既然這樣,那就請你們進去看看,不過劉先生,凡事講究先來后到,既然西江的茅大師先來,在他看完風(fēng)水之前,還請你們不要多打擾,一切先等茅大師看完之后再說,如果茅大師解決了大小姐的問題,還請劉先生就不要插手了?!?br/> 劉武點了點頭,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沒問題。”
宋伯這才用遙控器把大門打開,對王二狗說:“把車開進去吧。”
王二狗急忙開車進別墅,同時一臉驚嘆的說:“劉先生,你剛才可真牛啊,宋伯除了對宋家人,對外人很少這么給面子的?!?br/> 劉武淡淡道:“瞧你那個沒有出息的樣子,見了宋家的管家都要跪舔拍馬屁,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到江城道上大哥這個位子的?!?br/> 王二狗恬著臉笑道:“劉先生您有所不知,我們這種就算混的再好,那不還是上不了臺面的小嘍啰嗎,在宋家這種千億規(guī)模的大家族面前,也就是當(dāng)當(dāng)小弟的料!”
說著,他停好車,對劉武道:“劉先生,咱們?nèi)粫@個茅大師。”
...
宋伯帶著兩人進入別墅,這別墅裝修的極其豪華,幾乎與皇室無異。
到了二樓,宋伯直接帶著他們來到一個打開門的房間,輕輕敲了敲。
隨即便帶著他們直接走了進去。
房間里,一個穿著青衫的精瘦中年人正拿著羅盤到處看個不停,嘴里念念有詞,宋凌雪背對著門站立,聽見三人進來,轉(zhuǎn)過身問道:“宋伯,有什么事?”
宋伯急忙道:“大小姐,王二狗帶了劉先生過來,說是想幫您看一看風(fēng)水?!?br/> 宋凌雪轉(zhuǎn)過身,看見劉武,頓時驚訝不已:“劉先生,你怎么來了?”
劉武剛看到宋凌雪,便發(fā)現(xiàn)她比前些日子所見要憔悴不少,而且根據(jù)系統(tǒng)傳授的道術(shù)記載,她印堂發(fā)黑、運勢外流,看來還真是出了些狀況。
劉武微微一笑,說:“王二狗說你遇到點麻煩,非要拉著我過來給你看一看?!?br/> 這時,那個拿著羅盤的中年人,操著一口西江式普通話,說:“宋小姐,我茅十九作法,尋常人是不得插手的!否則會影響風(fēng)水大陣的運轉(zhuǎn)!”
宋凌雪知道劉武懂點道術(shù),但是風(fēng)水運勢,和道術(shù)多少還有些不同,她覺得,劉武的道術(shù)適合爭強斗狠,但風(fēng)水是一門與周易八卦相關(guān)的學(xué)科,與爭強斗狠的道術(shù)不是一個路數(shù),所以也不覺得劉武能夠比得上這個茅大師。
于是,她便有些抱歉的開口說:“不好意思,劉先生,茅大師正在幫我做法,你跟宋伯先去樓下坐會兒,我待會再過來招待,抱歉了!”
劉武開口說:“宋小姐,多一個人多一條路,我也確實看出你遇到點問題,作為朋友,希望能夠幫你解決麻煩,不過可以讓這位茅大師先作法布陣,如果他解決得了,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如果他解決不了,我再試試看。”
這時,拿拿著羅盤的中年人冷哼一聲,開口道:“我茅十九乃是茅山道術(shù)第33代傳人,區(qū)區(qū)這點小事,哪能難得倒我?我看你年紀(jì)輕輕,就敢自稱風(fēng)水師,怕不是個江湖騙子吧!”
劉武微微一笑,見這茅大師印堂之上縈繞著一股黑紅之氣,帶著幾分血腥之味,便淡淡道:“茅大師,你既然是風(fēng)水大師,出門為什么沒看看自己今天有血光之災(zāi)呢?”
茅大師哈哈笑道:“說我有血光之災(zāi)?小子,你狂得很啊!”
劉武聳了聳肩膀,說:“我說的是實話,你印堂黑氣不散、眼眶泛白且浮腫、瞳孔發(fā)紅且開散,乃是運勢大泄的征兆,再不抓緊補救,怕是血光之災(zāi)都擋不??!”
茅大師冷笑道:“小子,我可是西江來的茅山傳人,你少在我的面前班門弄斧、大放厥詞!”
劉武撇撇嘴:“我大放厥詞?你們西江來的大師,我見得不只是你一個了,說實話,都挺水的!”
茅大師登時罵道:“我呸!說我們西江大師水?你算個屁!”
劉武笑道:“有個叫張?zhí)鞄煹哪懵犝f過沒?他的下場你知道嗎?”
“我不認識什么張?zhí)鞄?!”茅大師冷哼一聲,看向那宋家大小姐,說:“大小姐,待我立刻做法,幫你扭轉(zhuǎn)運勢,也讓這口無遮攔的小子,見識見識我西江茅山道人真正的風(fēng)水絕學(xué)!”
宋凌雪微微點了點頭,看了劉武一眼,對茅大師道:“大師,還請您盡快作法!”
茅大師立刻掏出幾張符紙,對著虛空比劃一陣,口中念念有詞的喊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急急如律令!”
說完,他將那幾張符紙拋向空中,觀察著符紙散落的方向和速度,隨后一指窗前的一盆綠植,說:“大小姐,問題找到了!這窗開向東方,正是紫氣東來的方向,你的運勢應(yīng)從東方匯入,而這盆綠植恰恰擋住了陣眼,也擋住了你的運勢!”
宋凌雪一聽茅大師找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頓時激動的問道:“茅大師,那我的運勢,是不是把綠植移開就能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