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凍啊,你在干什么呢?”
或許是因為雪炫的酒量更好一點吧,在時間還不到七點鐘的時候就起床了,當(dāng)然她還是穿著那身粉色的鯊魚服。
“包餃子?!逼鹆藗€大早的李國棟已經(jīng)把餃子包的差不多了,就等鍋里的水燒開下鍋煮了。
“華國有一句老古語,上車餃子下車面,我們馬上就要出發(fā)了,吃餃子圖個吉利?!?br/> “可我們不是坐船嗎?”
“你就別較這個真了,有這句話的時候可能還沒船呢,反正是在出門前吃餃子就對了。”
鍋里的水已經(jīng)燒開,李國棟把桌子上的餃子一個一個的扔進(jìn)了鍋里,還催促著一旁的雪炫。
“快去洗漱吧,把自己弄干凈了就出來吃餃子,不然一會智秀醒了你倆就要搶衛(wèi)生間了?!?br/> “內(nèi)~”
“洗臉池下面的柜子里有新毛巾!”
“內(nèi)~”雪炫一邊答應(yīng)著,一邊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智秀啊,起來咯,太陽曬屁股了!”
已經(jīng)煮好餃子的李國棟用力敲著智秀的房門,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再耗下去午飯之前就到不了濟(jì)州島,但無論他怎么用力敲,房間里一點聲音都沒有傳出來。
“智秀啊,智秀?”雪炫還在洗澡,越敲越著急的李國棟也顧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不過剛走到床邊便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出了房門。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心亂如麻,不知所措的李國棟站在房門外捂著自己的胸口,試圖忘記剛剛看到的香艷畫面。
智秀的鯊魚服并沒有穿在身上,而是被扔到了地上,剛剛他進(jìn)去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白色的純棉內(nèi)衣,不過萬幸的是智秀是抱著被子睡得,李國棟并沒看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東西。
“你杵在門口干什么呢?”剛洗完澡準(zhǔn)備回房間的雪炫看到李國棟臉色通紅的站在了房門外,不由得問道:
“你進(jìn)去了?”
“沒有?!?br/> “哎一古,是嗎?”雪炫一邊面帶微笑的擦著頭發(fā),一邊靠到了李國棟的身邊,不懷好意的輕輕拱了拱他。
“怎么樣?白不白啊?”
“你是說衣服還是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李國棟一不小心就不打自招了。
“你還說你沒進(jìn)去!”聽到答案的雪炫直接一腳后跟踩在了李國棟的腳背上,疼的他呲牙咧嘴,冷汗直流。
“沒想到年齡大了,你的色膽也越來越大了呢,居然敢闖進(jìn)熟睡女孩子的房間了,不知道一會智秀醒了,我把這件事告訴她,她會怎么看你呢?”
“雪炫啊,你也別嚇唬我。”看到雪炫一副陰謀得瑟,得意洋洋的樣子,李國棟也忍不下去了。
“智秀的衣服是今天早上你脫的吧,一個酒醉的人是不可能自己脫下那件鯊魚服的?!?br/> 這個鯊魚模樣的家居服是連體服,要想脫下來只能解開胸前那一排扣子,喝醉的人是不可能自己解開的,所以智秀的衣服只可能是雪炫脫的。
“很聰明嘛,果凍!”盡管被識破了,雪炫依然一點也不慌張,反而饒有興致的貼到了李國棟的耳旁,輕輕說道:
“不過你還是錯了一點呦,衣服不是今天早上脫的,而是昨天晚上脫的?!?br/> “你……對她做了什么?”
“嘿嘿嘿,你猜?”雪炫并沒有回答李國棟的問題,而是眼含深意的走進(jìn)房間,關(guān)上房門。不一會兒,智秀穿著紅色的鯊魚服走了出來。
“智秀啊,你終于起來了,趕快去洗漱吃飯吧,不然一會兒趕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