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xiàn)在位于一處生產(chǎn)‘毒校服’的工廠之中,它坐落在一處小村莊里,前面是個皮革廠,背后就是一個垃圾回收場。這批校服據(jù)悉已經(jīng)銷往蜀州京州等地,現(xiàn)在正在召回中。警方已經(jīng)將涉事人員帶回警局審訊?!?br/> “進入紡織車間,我們可以看到,校服被雜亂無章的扔在一個個框子內(nèi),空氣中還漂浮著強烈的異味。毒校服就是在這種壞境下生產(chǎn)的。”
沈誠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報道,感覺有些微妙。
自己的一個視頻能夠幫助許多學生免受毒校服的侵害,這種社會影響力讓他感到有些不真實。
“接下來要怎么做?”洛研給自己倒了杯姜絲可樂,一邊暖手一邊喝著。
“現(xiàn)在有許多廠家希望贊助你的測評,那價格......嘖嘖。”
沈誠搖了搖頭:“別告訴我多少錢,我怕我心疼?!?br/> 現(xiàn)在沈誠要忙著拍攝《手工耿》和柯南評測,《咸魚妹小柚》每周兩話的速度更新,還有音樂上的事情,現(xiàn)在幾大音樂平臺都找沈誠,希望能夠獲得獨家授權(quán)。明年還有綜藝要拍,現(xiàn)在都還沒有頭緒.......
我怎么這么忙?
“該招些人了。我一個人有些忙不過來了?!鄙蛘\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那從學校里找些大三大四的吧,咱們學校理工是王牌,也不用舍近求遠。嗯...還要采購些設備,不用每個檢測都去檢測中心。太貴了,幾件校服花了2萬多?!甭逖邢肫饋磉€有些肉疼。
洛研想著接下來的計劃,說著說著,一轉(zhuǎn)頭,看見沈誠已經(jīng)趴在床上睡著了、昨天晚上沈誠連夜肝了新一期的《手工沈》,洛研在隔壁聽他房間叮叮咣當直到早上8點。
帶上門,洛研去找就業(yè)辦的老師聊聊天,招人這事通過學校是條捷徑。
經(jīng)過就業(yè)辦老師的介紹,洛研找了幾個大三的學生當助手。大四的學生現(xiàn)在大多都有工作,一個前途未卜的評測up團隊實在沒什么吸引力。
還是大三的學生好,洛研用幾句話將這份工作上升到‘為人類的安全奮力斗爭’的高度,幾個學生聽的熱血沸騰,甚至說不要錢都干。
這搞得洛研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們的工資不高不低,比一般的兼職強一點。畢竟是在校生,也不可能一直在工作室。
但是洛研承諾如果做得好畢業(yè)可以直接轉(zhuǎn)正。
簽了保密協(xié)議后,幾個學生見到了工作室的主人沈誠,幾個女生尖叫著圍著他要簽名合照。
男生們也希望從沈誠這學些噴、呸,是說話技巧,最近游戲里學沈誠的越來越多,他們的知識儲備不太夠了,正好找正主取取經(jīng)。
在短暫的粉絲見面會結(jié)束后,沈誠再三叮囑他們要保守秘密。
現(xiàn)在私信里經(jīng)常能看到有人警告他,別斷人財路,小心天黑遇見鬼。
看多了也就習慣了,千篇一律,沒有創(chuàng)新精神。
但是在安全上變得更加小心,這也是為什么要跟員工簽訂保密協(xié)議的原因。
“下一期......就做書皮吧?!鄙蛘\瀏覽了下后臺私信。
自從毒校服曝光后,很多家長本來不逛p站的,為了能更好的收看他的視頻,紛紛下載建號給他留言,將自己遇到的問題或者疑慮私信給他。
沈誠看到一位自稱是8歲寶寶媽媽的用戶,在聞到書皮的異味后聯(lián)想到‘毒校服’事件,內(nèi)心惶惶不安。希望柯南評測能夠出一期關于書皮的檢測視頻。
沈誠也覺得有必要,這件事雖然和妹妹沒有關系,但跟更多的孩子有關系,那也是值得的。
之前衛(wèi)生部雖然說會建立相關的檢測標準,但遠水解不了近渴,自己早曝光一天就能少讓孩子受一天危害。
他立即下單購買了太亞區(qū)各州生產(chǎn)的15張書皮,讓助手們送到檢測中心檢測。
自己則坐上了飛往京州。
太亞區(qū)一年一度的音樂盛事朱襄獎即將開幕。
之所以叫朱襄獎,是為了紀念朱襄氏發(fā)明五弦元瑟,開禮樂文明之先河。
這也是全太亞區(qū)音樂人每年最關注的音樂獎項。
沈誠這次入圍的是最佳新人、最佳作曲人、最佳作詞人和最佳歌曲四項大獎。
這不免讓人有些詫異,一個新人竟然能夠被組委會這么看好?
要知道,最佳新人和最佳歌曲需要結(jié)合歌曲銷量來考慮,所以組委會即使再喜歡一名歌手,如果他的歌曲銷量不夠高,提名都不可能給他。
沈誠這次入圍的歌曲都在年度音樂榜前200,銷量自然不用多說。
但是最佳作曲和作詞就不一樣了,是由組委會內(nèi)部評選,你只要申報,入不入圍,得不得將全憑組委會喜好。
沈誠能夠入圍,不論得不得獎,都能看出組委會對他的看好。
但是沈誠這次沒有獲得演出的機會。
一是天王巨星扎堆,他的腕兒還不夠;
二是這貨催淚彈的惡名已經(jīng)傳遍太亞樂壇了。雖然組委會不信有這種奇事,但頒獎儀式這種喜慶的日子讓他搞的大家心情沉重也不好。
所以沈誠這一次單純的就是參與參與,有獎拿就更好了。
這次他提前一天到,服裝什么的已經(jīng)由汪舒羽幫忙安排好了。
不得不說人家這才叫專業(yè)團隊,化妝服飾問答各個環(huán)節(jié)都準備的妥妥帖帖。
不像沈誠,自己一個人,什么準備都沒有。
汪舒羽這次并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孫幸和許安也都要出席頒獎禮。
這也是沈誠第一次見到許安。
一米八多的身高,頭發(fā)微卷,細長的雙眼顯得有些桀驁。
許安見到沈誠還蠻高興的,主動上前打招呼:“你是沈誠吧,我是許安,我看了你在新樂祭上的表演,確實不錯。在含金量上可以說僅次于我的第六屆了?!?br/> 汪舒羽捂著臉將許安拽到一邊。
“不好意思,他腦子不好?!蓖羰嬗鹈嫔⒕?,小聲說道。
被拽到一邊的許安邁步上前“舒羽,我可沒亂說。當年亞軍的你現(xiàn)在是炙手可熱的歌后,第三名的趙嘆現(xiàn)在是最年輕的天王,前十還有2個也剛剛晉升歌后,這含金量還不高啊?!?br/> 說完又打量了下汪舒羽,疑惑道:“你今天怎么穿的一身白啊,跟個寡婦似的?!?br/> 沈誠嘴角忍不住扯了扯,會說話你就多說點。
這腦子,怪不得大半個樂壇都被他得罪完了。
雖然不會說話,但有一點倒是沒說錯,那屆的選手水平確實很高,而許安能夠脫穎而出自然也是萬里挑一的音樂天才。
他的鋼琴造詣是選手中最高的,他的唱功也是最扎實的。
搖滾,爵士,說唱....沒他不會的。
甚至還原創(chuàng)了幾首歌獲得了很高的贊譽。
當時沒有人討論他會不會成為天王,而是暢想他多久會成為天王。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