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年這兩個月以來,除了每天去上早課,以及去請教諸葛靖外,其余時間都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他并不完全是因為心情不好不愿與人接觸,而是他在琢磨怎么才能修煉出靈力!
入門兩個月來,陸嘉年比任何人都努力,也做過了各種嘗試,但他的靈力與對自然能量的感知卻一直沒有任何起色...
“為什么!”
陸嘉年的手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這已經(jīng)是這張桌子不知道第幾次化整為零了。
剛好從外面回來的玉笙見到這一幕后聳了下肩,走過去蹲在地上扒拉著四分五裂的桌子說道:“又失敗了?唉,我可憐的桌子啊。”
陸嘉年和玉笙被安排住在一個屋子里,雖然每次都是他來修修補補,但畢竟是共用財產(chǎn),還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開口道:“我一會把它修好?!?br/> 玉笙從地上撿起一塊已經(jīng)卯滿了鐵釘?shù)淖劳仍陉懠文昝媲盎瘟嘶握f道:“得了吧,你可饒過它吧,你看它身上還有地下手嗎?”
“那我一會去找?guī)讐K木頭重新做個?!?br/> “算啦,別費那勁了,用不了三兩天還得壞,反正咱們也不怎么用得上,就別做了。”玉笙嘆著氣說道。
聽到玉笙的話,陸嘉年低下了頭,他的臉色有些陰郁,盯著自己緊緊攥起的雙拳,咬著牙道:“我下次會控制自己的。”
陸嘉年剛說完,就見玉笙一下跳到了陸嘉年身邊,伸手摟住他的肩膀道:“生氣啦?哥跟你開玩笑的,不過你這么練下去也不是辦法,咱們得想想招?!?br/> 這段時間的相處,陸嘉年也了解了玉笙的性格,自然不會為此跟他生氣。
“還能有什么辦法,師傅說的方法我都試過了,可是現(xiàn)在仍然...”說到這里,陸嘉年攥起的拳頭更加用力了。
“諸葛靖的方法試過了,你大哥的方法你還沒試過呢,不是嗎?”玉笙挺了挺胸膛,對著陸嘉年挑了下眉毛。
陸嘉年一怔,隨即問道:“我大哥?”
玉笙聞言挺起的胸膛瞬間一垮,對著陸嘉年炸了眨眼道:“小老弟,你怎么回事,當(dāng)然是你風(fēng)流倜儻,瀟灑萬千,所有女人一生之夢的哥哥我了?!?br/> “你?未央師姐理你了嗎?”陸嘉年隨口問道。
此話一出,玉笙就像被無數(shù)根鋼針插進(jìn)心窩子一樣,頓時做出了一個吐血的模樣,雙手捂著胸口道:“兄弟,你太狠了,你這是在戳哥的心窩子啊?!?br/> 陸嘉年卻只是白了玉笙一眼:“我只是說實話?!?br/> 玉笙嘆了口氣,又湊到陸嘉年身邊說道:“你說我哪點不好,要樣貌有樣貌,要才華有才華,錢也有點,未央師姐怎么就油鹽不進(jìn)呢?”
陸嘉年聽后淡淡說道:“因為你臉皮太厚?”
玉笙聽后捶胸嘆氣的嚎叫起來:“你這臭小子!你要氣死我了!”
經(jīng)過玉笙這么一鬧,陸嘉年的心情也變好了許多,臉上陰郁之色已經(jīng)被掃空。
玉笙一直在觀察著陸嘉年,見他笑了,自己也不再扮小丑了,拉著陸嘉年說道:“兄弟,怎么樣,要不要試試哥的方法,雖然不一定管用,但萬一呢?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是不是?”
陸嘉年想了一下后點了點頭“好,那你說怎么來吧?!?br/> 玉笙聞言,歪嘴笑道“好的,你跟哥來,哥帶你去個好地方?!?br/> “不在這說?”陸嘉年問道。
玉笙拉著陸嘉年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這里條件不行,到了地方你就明白了。”
陸嘉年雖然很好奇玉笙為什么不在這里跟自己講,但還是跟著玉笙去了。
陸嘉年跟著玉笙來到了龍溪湖,只不過并不是湖畔,而是繞過了龍溪湖后的山崖上。
山算不上很高,距離龍溪湖也就百米左右,玉笙帶著陸嘉年來到山邊,看了看下方的龍棲湖道:“就這里吧。”
陸嘉年聞言四處張望了一下,但卻是不明白玉笙的意思,便開口問道:“這里怎么了?其他師兄推薦用來感悟的地方我都試過了,沒用一點用,難道這里會有用嗎?”
一邊說著,陸嘉年已經(jīng)盤膝坐下,準(zhǔn)備按照師傅所教的閉眼去感悟了。
然而陸嘉年剛閉上眼,玉笙就一把將他從地上抓了起來:“誰讓你在這感悟了,我是要用更加刺激的方法!”
“刺激的方法?”看陸嘉年的模樣,顯然還是不明白。
玉笙則是清了清嗓子,一副老生常談的模樣說道:“諸葛靖師傅教的都是什么下鄉(xiāng)啊,入定呀,觀景之類的方法,這方法雖然有用,但卻有個很重要的前提!”
“什么前提?”陸嘉年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