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壯碩男子也已經(jīng)來到了三人面前,三人也看清了他的容貌。男子留著平頭,鼻子與其他五官比起來顯得格外的大,穿著一身灰色的粗布衣,夸張的肌肉將衣服撐的緊緊包裹在身上。
男子見陸嘉年三人紛紛做出了防御的樣子,慌忙止住腳步,連連擺手道:“小朋友們,別緊張,我沒惡意?!?br/> 這句小朋友叫的三人心中都有些古怪的感覺,面前之人雖然比他們年長幾歲,但要說叫他們小朋友,卻還是有些年輕了。
不過,對于這名來路不明的人,三人也沒心思為這點小事產(chǎn)生不必要的爭執(zhí),便順著他的話問道。
“那你攔住我們是何意?”一般這種交涉的工作,都分配給了玉笙來執(zhí)行。
男子摸了摸自己的小平頭,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說道:“我是來問路的,不知道你們對這里熟不熟?!?br/> “問路?”玉笙沉吟了一下,接著搖了搖頭道。
“抱歉,我們也是第一次來玉璋秘境,對于這里的情況同樣是兩眼一抹黑,恐怕幫不上你?!庇耋下柫寺柤?,擺出一副自己也很無奈的表情。
男子聞言,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色,他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那我再找找,后會有期?!?br/> 說著,男子也沒再糾纏三人,對著他們抱了個拳就要離去,豈料男子剛轉(zhuǎn)身,就聽陸嘉年出聲問道:“這位大哥,你要找什么地方?”
陸嘉年一說話,玉笙急忙看向陸嘉年,對他搖了搖頭,那意思自然是少沾不必要的麻煩。陸嘉年也看到了,歉意的咧了咧嘴,壓著聲音道:“我就是想問問,他萬一在找寶藏呢...”
玉笙清嘆了口氣,不過內(nèi)心卻是忍不住吐槽道:“用腳想也不是寶藏吧,要是寶藏人家能跟你說嘛!他傻呀!”
男子轉(zhuǎn)過身,看向出聲詢問自己的陸嘉年,尷尬的笑了笑道:“上次我們來的時候,在一個地方發(fā)現(xiàn)了個寶貝”
這一瞬間,玉笙直接就不淡定了,他呢新狂吼:“還真是寶貝!不,他還真是傻??!”
平頭壯漢自然不會知道玉笙怎么想,他繼續(xù)說著:“不過當(dāng)時情況特殊,沒來得及帶走,等再找的時候就不知道在哪了。這次我回來,想看看能不能找找,然后送...送人...”
男子說著說著,他那古銅色的皮膚都無法掩飾臉上的羞紅,那樣子就算是陸嘉年都能看出來他要送的對象應(yīng)該是女人。
“那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寶貝?”陸嘉年忍不住追問起來。
聞言,玉笙內(nèi)心鄙夷道:“笨蛋,什么寶貝能告訴你嗎!而且送女人,不是珠寶玉器就是綾羅綢緞,還能是什么!”
然而,男子的回答卻是“酒缸?!?br/> “酒缸?”陸嘉年重復(fù)了一遍,一直沒有說話的未央也看了過來,至于玉笙,他正滿臉疲憊地扶著墻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玉笙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他現(xiàn)在就想沖著那個男子大吼:“你家送女人都送酒缸的嗎!”
男子憨厚的笑著道:“說出來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她就這點愛好,我們之前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神奇的酒缸,只要把釀酒用的東西放進去,用不了多久就會產(chǎn)出酒來,時間要比自己釀縮短很多,而且釀出的酒品質(zhì)也很好。”
“這樣啊,那我們幫你一起找吧,反正我們來這也是找人的?!标懠文曷牶髣t熱心的答應(yīng)了下來。
不過話剛說出口,就聽邊上“噗通”一聲,眾人看去只見玉笙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看他那樣子,就差口吐鮮血了。
“玉笙師兄,你怎么了!”陸嘉年急道。
玉笙咧著嘴,沒有說話,但卻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心中不停地吐著苦水:“不是說好了,要提防陌生人么,怎么這說幾句話就主動跟人家組上隊了?!?br/> 隨即玉笙看向那男子,心中還帶有最后一絲僥幸:“我們可是三人,大哥你總不會冒冒失失的答應(yīng)吧,就不怕找到寶貝被我們搶了么...”
可事實卻將玉笙最后一絲僥幸斬斷,那男子聽后當(dāng)即喜出望外,抓著陸嘉年的手道:“太好了,我自己一個人在這里找的慢也無聊,能跟你們一起還能多個伴,小兄弟,我叫流火!你呢?”
玉笙這一次并沒有發(fā)出太多感慨,對于這種事情他不知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還是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吐槽了。
陸嘉年伸出手與流火相握,同時介紹道:“我叫陸嘉年,這位是未央師姐,倒下的是玉笙師兄,我們是盛羽派的。”
“哦,盛羽派的,你們還沒入總派吧,這最近的...龍棲湖的嗎?”流火聽后說道,同時握著陸嘉年的手上微微發(fā)力,看樣子是要試探一下陸嘉年。
陸嘉年自然也感覺出了男子的力量,不過對于比拼力量這種事他除了姐姐紅苒就沒怕過別人,當(dāng)即手上也加了些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