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公子,他當真,拋下奴家了嗎?!?br/> 馬湘蘭顫抖著,看著信使,幽幽地吐出了這句話,此刻她心如刀絞。
李統(tǒng)看著馬湘蘭傷心的樣子。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默默的望著她,苦笑著問了一句。
“其實,蕭公子也頗為不明白。秦淮河上,逢場作戲的才子佳人,真的相信有所謂的癡愛嗎?”
為了這一次的見面說話李統(tǒng)故意吃了不少的辣椒,把自己的喉嚨沉靜的沙啞又疼痛。
說起話來如同蒼老的老人,沒有任何人分辨的出來,因此帶上了一絲悲涼。
馬香蘭先是一愣,隨即噗嗤一下笑了起來。說到癡愛,仿佛又回想起那天那個冒冒失失的少年,那個看上去行為舉止都粗鄙不堪的人。
在宴會上吟誦出那首明月多情應笑我的時候,她心中一顫的感覺。
不過下完之后。那抹笑意漸漸逝去。取而代之的,只有寸寸的心碎以及苦楚。
或許,她終究不該動心吧,她至今都不知道蕭良臣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李統(tǒng)看著馬湘蘭的樣子,似乎答案已經(jīng)出來了,李統(tǒng)搖著頭,苦笑了幾下,不知道是笑馬湘蘭,還是笑自己。
想當年,他也是個情種嘞,到了秦淮河上,被花花世界迷住了,第一次有了自己喜歡的姑娘。
在家里面大鬧了三天,甚至絕食,也想要把那位姑娘娶回來。
直到他父親親自帶著那姑娘,讓李統(tǒng)看著那姑娘拿著他父親給的銀子。
笑著對他說道“李公子,對不起啦。逢場作戲,司空見慣,迫于無奈罷了”。
李統(tǒng)真才明白,自己守護的,不過只是一份謊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