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不語,就連一旁的辛德拉也感覺慎說的這些話不太對勁,有點那種小孩子失去希望之后無端囈語的感覺。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所以那本資料我也帶來了。”
慎從自己的盔甲當中拿出了一本皺巴巴的書籍:“有些東西是只有掌教才能夠有資格看的,所以說很多東西你們不知道也正常?!?br/> “我只是想要問一個問題,如果戒真的回歸了均衡教派,你們對他是什么態(tài)度?”
凱南皺眉,阿卡麗則是聳了聳肩,她現(xiàn)在可不算的上均衡教派的人,她現(xiàn)在是離群之刺又不是暗影之拳。
“如果說真相是你說的這樣的話,我倒是沒什么意見,艾歐尼亞即將迎來變革,在這種時候能夠有強大的戰(zhàn)力加入,那也是不錯的選擇?!?br/> 如果當時那些死掉的教徒全都是已經(jīng)被不詳感染了的話,按照這個思路想想,凱南簡直無法想象再過一段時間之后均衡教派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子。
“慎,你就沒有想過把你的父親找回來么?”
辛德拉問道:“如果說你的父親沒有死亡的話,那么將苦說大師帶回來的話,或許說服力會更高一點。”
“我也想,可是,我不知道途徑......”
慎盔甲內(nèi)的眼神都暗淡了些許:“我想念我的父親,自從我察覺到了他可能沒有死之后,這一股思念之情就愈加濃郁。”
“但是現(xiàn)在均衡教派的這個樣子,我也不好得拋下一切去尋找父親,畢竟......”
“行了行了,多大點事啊,這點事情就愁眉苦臉的,你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以后到底要怎么掌握均衡教派?!?br/> 阿卡麗一臉不耐煩地走過來,用自己手中的苦無敲了敲慎的盔甲。
“不就是找人么,我?guī)湍闳フ?,就當是在均衡教派生活了那么久的報酬了,艾歐尼亞多大個地方,只要肯努力的話沒什么事情是瞞得住我的?!?br/> “可是,和死者交匯的地方,說不定會非常危險......”
阿卡麗非常不屑地看了慎一眼:“我是刺客,刺客就是游走于生死和危險邊緣的存在,如果你連這一點的看不透的話,那還是趁早退位吧?!?br/> “這不一樣,這次是為了我的私人原因......”
“如果我,或者是凱南出事了的話,你會不會來救我們?”
慎有些無奈,這踏馬的不是廢話嗎,如果阿卡麗或者凱南真的出事了,消息傳到他這里的第一時間,估計慎就要點齊兵馬,順便再拉上那么一二三四五家外援沖臉了。
踏馬的均衡教派只不過是不想爭斗而已,又不是沒那個本事打架,什么玩意兒敢來找我們均衡教派的麻煩,給你臉了?
阿卡麗認真地看著慎,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就算是個情商個位數(shù)的傻子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你的忙,我?guī)土耍?br/> “一樣?!?br/> 凱南也走了過來,拍了拍慎的大腿,再高一點的地方也實在是拍不到了。
“危險算得了什么,人活于世,危險就會時常伴隨著你,區(qū)別就是我們會不會為了某種原因甘愿承受風險罷了?!?br/> “對于我們來說,可能這樣的理由會很少,但是你算其中之一!”
慎怔怔地看著這兩人,曾幾何時,他們也是如此的親密無間,但是遭逢大變之后,均衡教派也只有凱南留了下來。
長存之殿一行之后,慎難得見到了一次阿卡麗,他很高興,但是也不想上去多聊兩句,他害怕沒說兩句話之后自己老毛病又犯了,這樣的話對方很可能又要消失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