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大致就是這樣,陳,可能在不久之后的某一天,我需要你的幫助,我要肅清疾風劍派?!?br/> 亞索看著陳逸沙的背影,沉聲說出了這一段時間的調(diào)查成果。
“疾風劍派背后確實有一些作惡的人,而且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這些人應該是來自于皮城。”
“皮城?你想說的應該是祖安吧?”
“這兩個城市不是一體的么,在我們調(diào)查的情報當中,祖安好像是皮城的一個附屬城市。”
陳逸沙輕輕搖了搖頭:“并不是,這兩個城市在當年的地位是平等的,只不過是皮城佬最后搞事了而已?!?br/> “皮城那些家伙,連祖安的人都沒有擺平清楚,不會有膽子在艾歐尼亞的地盤上鬧事?!?br/> “聯(lián)想一下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的煉金炸彈,其實問題也很好解釋了。”
“祖安的人和諾克薩斯的人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他們想要在艾歐尼亞獲取一些利益,而你們疾風劍派只是恰好被選中了?!?br/> “嘿,難道我還要覺得自己很幸運么?!?br/> 亞索搖了搖頭,隨后狐疑地看著陳逸沙:“話說,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打扮?”
原本華麗的黑色長袍不見了,那一件在亞索看來,就算是諾克薩斯當中那些窮奢極欲的人才會穿的長袍,如今卻換成了一套非常普通的服裝。
“還好啊,那件衣服穿膩了而已,換個風格散散心?!?br/> 陳逸沙擺動著手上的魚竿:“所以說,你需要什么幫助,話說你哥哥永恩呢?”
“兄長正在聯(lián)系那些信得過的人,兄長告訴他們自己只是詐死,為的就是揭露出后面搞事的那一幫人。”
“不錯的想法,難道要我出手弄死那些人么,我的收費可是很貴的?!?br/> “不是,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一趟祖安?!?br/> “哦?”
陳逸沙神情微微一動,但是注意力還是選擇聚焦于魚竿上。
“你想要去祖安弄死那些煉金男爵?”
“友情提醒一下,弄死了那些祖安男爵的話,可能會讓你們艾歐尼亞的局勢陷入另一個動蕩期?!?br/> “永遠不要高估政客們的底線,諾克薩斯的人很可能會以傷害盟友的理由,對你們艾歐尼亞發(fā)動一次小規(guī)模的戰(zhàn)爭。”
“這個小規(guī)模的戰(zhàn)爭會變成什么,那就不為人知了?!?br/> “我們也有這樣的擔憂,畢竟如果出現(xiàn)了這樣的情況的話,也不是我和哥哥愿意面對的?!?br/> “但是,疾風劍派的仇必須報!”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我可以給你一條建議,你先出一次海,去一趟比爾吉沃特?!?br/> “那個混亂的地方?”
亞索不解:“去那里干什么,比爾吉沃特應該沒有我想要的東西。”
“有。”
陳逸沙的魚竿狠狠地抖了抖,魚上鉤了!
“你需要的就是混亂?!?br/> “比爾吉沃特主營業(yè)務是在海上收保護費,但是其中的各路賊匪也很多?!?br/> “你可以偽裝一下,變成一個被祖安煉金男爵傷害家庭的普通人,在獲得了難以想象的財富之后回來報復?!?br/> “一次你們疾風劍派的個人行為,可以修飾成為一次燒殺搶掠的大行動,這樣你就可以渾水摸魚了。”
陳逸沙右手稍稍加了一份力,魚鉤鉤住的獵物體型好像很不錯的樣子,溜魚果然是一項讓人心情愉悅的活動。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原本在祖安生活的民眾,很可能也會受到一些滅頂之災?!?br/> “這點你可以放心。”
陳逸沙狠狠地一提魚竿,一頭足足有兩米多長的大魚被他的怪力直接從水面提上了懸崖!
“不錯,今天的午飯有了。”
陳逸沙站了起來,轉(zhuǎn)頭對著亞索解釋了起來。
“祖安并不是你想象當中,那種常規(guī)意義上的城市,你可以放心去弄?!?br/> “當然了,這其中最大的一個原因是,除開那些煉金男爵的實力,祖安的大部分人都沒錢。”
“有些時候賊匪的底線就是這么簡單,他們不會白花精力在窮人身上。”
“但是也有可能會有一些女性遭受......”
“你特么在想什么呢,怎么比我還圣人一點?!?br/> 陳逸沙無語道:“長著一副漂亮臉蛋,還能夠在祖安那種地方好好生活的,你覺得對方是那種簡單的人么?”
“那種人如果真的存在,能夠在祖安正常生活下去,怎么可能會是一幫小賊就能解決的?!?br/> “別開玩笑好吧,有能力的早就跑到皮城享受去了,能留下來的基本上都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br/> 陳逸沙單手拎起了大魚:“今天收獲不錯,你要不要留下來吃飯?”
“不用了,等下我還要回去幫我的兄長......你身上的傷痕是怎么回事?”
亞索愕然,只不過是一段時間沒見面,陳逸沙的穿著風格改變得讓他有些看不懂。
一副那種出海漁夫的打扮。
但是這樣的打扮也讓亞索看清楚陳逸沙的滿是傷痕的身體。
完全大張的胸口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傷痕,亞索凝神望過去,還能發(fā)現(xiàn)很多地方是舊傷添新傷,很明顯是傷口沒長好又被砍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