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們想在我的角斗場實驗一種奇怪的藥物,我沒同意?!?br/> 瑟提輕輕抿了一口酒,陳逸沙說這是那瓶當中最后一點了,可惜不能豪爽地干杯。
“我后來讓手下偷偷跟著他們,發(fā)現(xiàn)了那幫人想要在河里面投放那種奇怪的藥物?!?br/> “后來我請影流的人弄死了他們,藥劑最后全都落在了我身上。”
瑟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后怕:“我請了幾位魔法師對藥劑進行研究,后來證明這東西能夠刺激生物出現(xiàn)狂暴的效果?!?br/> “在實驗的時候,那種藥劑不慎被那幾個魔法師吸入了一點,我那個時候花了一陣功夫才擺平了他們?!?br/> “如果那種藥劑被放入了附近的河流當中,那個后果實在是不敢想象?!?br/> “臥槽,諾克薩斯那些人現(xiàn)在這么喜歡玩化學(xué)攻擊?”
陳逸沙抓了抓頭發(fā),艾歐尼亞又沒有什么完善的自來水體系,如果被這么搞一波的話,估計真的會出大事的。
“不過現(xiàn)在基本上能確定了,上一任傀儡皇帝還在的時候,找到狼人辛吉德那幫貨色的,應(yīng)該和黑色玫瑰這個組織脫不了關(guān)系?!?br/> “黑色玫瑰?”
瑟提還有劫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們不知道?”
陳逸沙一愣,隨后滿臉狐疑地看了一眼劫。
“瑟提不知道情有可原,你也不知道黑色玫瑰這個組織?”
劫搖了搖頭:“我只是知道諾克薩斯有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是不是你說的那個黑色玫瑰我還真的不了解?!?br/> “一條姐的保密工作做得這么好?”
陳逸沙嘆了一口氣:“算了,劫你以后可是艾歐尼亞的監(jiān)察機構(gòu)大佬,先跟你普及一下算了?!?br/> “這么說吧,上一任諾克薩斯的皇帝,也就是那個攻打艾歐尼亞的傻子,他是那個組織扶持的傀儡,就是個工具人?!?br/> “什么!”
瑟提和劫兩個人都震驚了,他們兩個或多或少都和那一場戰(zhàn)爭有關(guān)系,但是沒想到那個皇帝居然是個傀儡!
“消息來源可靠么?”
劫的臉色有點難看,作為艾歐尼亞首屈一指(自封的)的刺客大師,情報專家,影流的名號在艾歐尼亞那可是有著止小兒夜啼的功效。
但是這么一個勢力龐大的組織,自己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打探出來?
“非??煽浚驗檫@也是預(yù)言內(nèi)容之一,諾克薩斯目前的大統(tǒng)領(lǐng)斯維因也是他們的人,不過這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br/> 陳逸沙攤了攤手:“現(xiàn)在斯維因正在找辦法擺脫黑色玫瑰的影響,想要將整個諾克薩斯變成一個更加強大的國家?!?br/> “無論成功與否,諾克薩斯都將變成一個集權(quán)化更加恐怖的國家,如果艾歐尼亞無法緊跟步伐的話,再爆發(fā)一次全面戰(zhàn)爭,估計就只有被吞噬的命了?!?br/> 講到這里的時候,陳逸沙的神情一動,他想起了當初諾手跟自己說過的事情,關(guān)于他老婆奎列塔的。
按理來說,斯維因雖然說手段確實是鐵血了一點,但作為一個英明的大領(lǐng)袖,使用一些手段的時候應(yīng)該會更加隱蔽一些。
但是奎列塔的副官卻在關(guān)鍵時刻直接刀了她,而且是在諾手的臉前!
雖然說諾手將身心全都奉獻給了諾克薩斯,只會為了諾克薩斯的榮耀而戰(zhàn),但是誰知道這里面是有幾分真幾分假?
作為一個合格的領(lǐng)袖,斯維因不應(yīng)該,也不可能簡簡單單地將這一份信任直接破壞。
作為領(lǐng)袖,他不會像是熱血兄弟一樣相信義氣,相信兄弟的感情,他更多地會相信森冷的法律,還有制定出來的各種制度,這些才是國家發(fā)展的重要因素。
更不用說那一次事件當中,對于諾手來說是國家和小家之間的抉擇,斯維因不會犯蠢到這個地步,用這種蠢辦法強行去試探一下諾手對帝國的忠誠。
如果諾手當即憤怒,給那些動手的人弄了一個血怒套餐,順便再將幕后主使查出來,那估計斯維因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