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葉聽白默默抬起了自己的手指,指向了老頭,又悄然放下,兩秒鐘過后那人便躺倒在地,大量的血水從防護服中滲出,等他們過去查看的時候,那防護服里已經(jīng)只剩下一具干尸了。
副人格把自己體內(nèi)已經(jīng)被感染的血液凝成了一股細線,噴射了出去,這條血線非常細,正常人跟本看不到,要知道副人格控制東西是可以達到微觀層面的。
而感染后的血液有一個特性,就是強大的滲透性,配合副人格附加給它的沖擊力,這就是一個無視防御的水槍,這個能力對于斷罪師來說,毫無用處,但對于普通人來說,這病太要命了。
一個普通人敢在斷罪師面前蹦跶,想要他死的辦法簡直太多了,葉聽白身體內(nèi)的血疫遠比普通人的強大,老頭的身體壓根沒有經(jīng)歷暴食期,血便直接留光了。
旁邊那些防疫部隊的也是果斷,在第一時間開始噴火,烈火將滿地血液連帶防護服全部燒光,只剩下一具枯骨,
程序可以走,但這種對自己抱有強烈惡意的人不能留,這也是在小黑帶給自己的未來中,看到的。
在未來中,自己像個瘋子一般被捆住四肢,來自于自己的忠告:“可以慫,但該狠的時候,要狠啊?!?br/> 因為這句話,葉聽白也有了一些新得認識。
慫不是放虎歸山,然后等對方羽翼豐滿來找自己麻煩,而是在矛盾產(chǎn)生前,先把對方殺了,那樣麻煩便沒有了,葉聽白的確不敢和世界政府沖突,那就把你這個報信的殺了好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譚通就死在了他們的面前,而且死無全尸,重要的是死的合情合理,防疫部負責人,死在血疫之下,非常正常,反而被指控發(fā)病的葉聽白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
在這個隔離圈內(nèi),是沒有高官的,普通人根本不敢進來,而現(xiàn)在這個唯一的負責人還死掉了,他死了,估計會給司幼序帶來不少的麻煩。
理論上,裁判所是隸屬于世界政府下的執(zhí)法機構(gòu),但是歷來世界政府的命令都要先和裁判所商議,所以基本上在人們的認知里就是,裁判所和世界政府平級,而心里評估局則要低一級。
至于基金會和扼罪院是很少出現(xiàn)在民眾視線范圍內(nèi)的。
這時,謝采匆匆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份文件,最上邊就是葉聽白的照片,他拿著文件,遞給了一個另外一個穿著防護服的人。
“看清楚了,這是他的斷罪師證明,還有入職證明,還要調(diào)檔記錄,他是斷罪師不可能得血疫,這是常識?!?br/> 那個副官看了一眼后表現(xiàn)倒是中規(guī)中矩,只是問了一句為什么剛才調(diào)運了大量的血液,而謝采則是搪塞說個人能力需要,那個副官的注意力在葉聽白身邊漂浮著的匕首上停留了一下,也就離開了。
來這里拼命的,沒有幾個是為了私心,哪里需要便填到哪里,謝采現(xiàn)在把材料拿出來,這為之后的扯皮能多一些籌碼。
在這些人離開后,副人格問出了葉聽白心中一直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