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沒啥搞頭啊!”這句抱怨味十足的話,令在場的諸人一陣惡寒。
陳陽在聽到這些家伙的身份之后,頭腦清醒了些許,禁不住的也開始擔心起來。
對于現在的葉初九來說,最最不能夠發(fā)生的事情,就是再豎新敵,特別是這些官家子弟。如果真的和他們結下了梁子,初九別說是報仇了,怕是以后都得浪跡天涯了。
“嗨,瞧我這腦子!我能想到的,你一定也想的到。你這家伙到底憋著什么壞呢?”陳陽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腦門,一臉好奇地看著葉初九問道。
葉初九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膀,不急不慢地說道:“我能有什么法子,人家家里要么是高官、要么是富商,像我這種一窮二白的山野村夫最怕的就是和這些當官人家的孩子結下梁子了。所以,為了防止以后他們報復我,我只能是……”
這長音一拖不打緊,將馬震東等人著實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敢殺人滅口?”馬震東一臉不可思議地叫道。
葉初九不屑地瞥了馬震東一眼,道:“殺人滅口是你們這些惡少干的事,像我這種窮人的孩子是萬萬干不了那種傷天害理的事的!”
“朋友,不要讓這事收不了場。如果現在收手,我答應你,我們肯定會既往不咎!”徐強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覺著我會信嗎?”葉初九冷笑著說道。
“草,怕他干球,我就不信他敢把我們怎么樣!”蘇澤悻悻地叫道,底氣怎么看都是不太足。
“行了,大家都別浪費時間了。你們打是打不過我們的,我又不能殺了你們,更不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你們,以你們這些惡少的行事風格,我前腳放了你們,后腳就有人來找我麻煩。所以,我不得不麻煩諸位給我留點東西了!”葉初九已經失去了耐性,不耐煩地做了結束語。
“留點東西?”眾人不由就是一驚,鬼知道他們眼前這個怪胎,要的會是什么東西!
葉初九輕聲說道:“小曼,你先出去吧!”
李小曼皺了皺眉,默默點了點頭,從外面將門關上了。
房門一關上,葉初九的臉上就露出了陰險地笑容:“來,諸位,把衣服脫了吧!”
“你說什么?”徐強不由就是一震。
“啪……廢什么話,讓你脫衣服沒聽見嘛!”陳陽一個大耳刮子就將那雙目圓瞪的徐強給扇了個暈頭轉向。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不然的話,你會后悔的!”一個保鏢惡狠狠地瞪著葉初九叫道。
葉初九不屑一顧地瞥了他一眼,道:“別凈說一些讓我瞧不起你的話行嗎?你好歹是個軍人,有點骨氣行不行?說實話,我就納了悶了,國家給了你們一身本領,就是讓你們幫助這些混蛋欺負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的嘛?你們他娘的少給軍人這兩個字抹黑!我他娘的就再他娘的說一遍,你們他娘的趕緊給我他娘的把衣服脫了!”
怒目圓瞪的葉初九,比盛怒之下的陳陽還要駭人,倒不是說他在氣勢上要勝陳陽一籌,而是這貨在橫眉瞪眼之時身上盡是散發(fā)著一股子陰損氣息。
“我……”
“啪!”
馬震東剛想開口,陳陽就一個耳光扇在了他的臉上,在牙齒飛濺的同時,馬震東也如同一頭死豬一般倒在了**身旁。
“裝死是吧?陽哥,扒了他的衣裳!”葉初九冷冷地說道。
陳陽壞笑一聲,“沒問題!”
“媽的,有能耐你就殺了我們!”
“就是,有本事就殺了我們!”
王軍、徐強、蘇澤三人憤憤地咆哮起來。
葉初九目光冰冷地看著三人,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殺了你們?讓你們死太便宜你們了,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最后一次機會,要么自己脫,要么讓他幫你們!”
“你……”
“嘶啦……”
“廢話都真***多!”
陳陽不耐煩地厲喝一聲,一把就將那馬震東上半身那件lee的t恤給撕爛,還沒等那裝死的馬震東做出反應,陳陽就已經直接將他的褲子撕成了兩半。
“哎喲我草,竟然濕了,這孩子不會是受虐狂吧?挨打都能濕了褲衩子!”陳陽看著馬震東那條帶著些許濕點的褲衩子不由就是樂了起來。
葉初九撇了撇嘴,頗有點煽風點火地說道:“陽哥,那是他剛剛見到小曼的時候才濕的!”
“我**姥姥的!”陳陽怒吼一聲,一把就捏在了馬震東的褲衩上。
“哦……”殺豬般地嚎聲登時響起,緊接著馬震東便是如同一條真正的死豬一般暈了過去。
“噗……”陳陽將手中那撮毛吹散在馬震東的臉上,轉臉看著其他人說道:“怎么,你們也想讓我?guī)兔???br/>
“嗵嗵嗵……”
一干保鏢的眼中兇光剛一閃現,陳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幾人踹倒在地。
他的速度快的令葉初九都感到不可思議,六個保鏢雖然已經失去了一半戰(zhàn)斗力,可好歹也是分散站開的,而陳陽剛剛那幾記連續(xù)的側踢,著實讓葉初九覺著有些不科學?!半y道這老小子,一直跟我隱藏著實力?”
陳陽覺察到了葉初九的心思,尷尬地咧了咧嘴,道:“不是故意瞞你,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你,我最擅長的不是拳,而是腳!”
“哦,相信過了今天,你會多個特長的!幾位少爺,你們的保鏢都已經裝死過去了,怎么著,你們還不快點脫?”葉初九指著地上那幾位裝暈的保鏢叫道。
他這一嗓子,令這幾個裝暈的家伙不由就是出了一頭冷汗。
“媽的,這到底是什么怪物,這都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