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韓震和齊東林也跟著哈哈大笑。
“是程諾吧,那唇印是程諾留下的吧,我猜對了吧?一定是她!鼻f嚴名嘴巴嘚吧個不停,在靳遠身邊求證,“我一看那小丫頭片子,就知道你以后非死在她身上不可。這才幾天,就在你身上留印記了,這姑娘真是人才啊!
莊嚴名完全無視靳遠的煩躁,繼續(xù)嘚吧:“你那一臉不樂意都是裝的吧,心里指不定怎么美的吧,當初是誰說人不知天高地厚,欠收拾。這指不定要收拾到床上去了吧?”
越說越?jīng)]個邊兒,靳遠直接照著莊嚴名的腿窩就是一腳,莊嚴名趔趄了一下,“哎呦喂”地直喊疼。
“活該。”靳遠輕罵。
靳遠拿過齊東林手里的球桿,接著剩局就是一桿走起,再沒給莊嚴名出手的機會,直接一盤通殺,勝負已定。
“你蓄意報復!鼻f嚴名大叫,“剛才,我那球進了,你這壞了規(guī)矩,這盤不算!
靳遠挑眉,“要不,重新來一局!
“鬼才和你打,老子不干。”莊嚴名氣沖沖地嚷道。
韓震陪著靳遠玩了兩局,都沒勝負欲,純粹只是瞎打發(fā)時間。
相比起莊嚴名那口無遮攔和旺盛的好奇心,韓震顯然要城府穩(wěn)重地多,“看來,你對這段婚姻也并非完全排斥。”
靳遠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說道:“老爺子讓我們盡快領(lǐng)證,這倆天會去辦。”
“這么快?”齊東林驚訝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