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遙也終于是明白為什么航天員出艙都是被抬著的了,太特么嚇人了!
“怎么樣,怎么樣,上邊是什么,什么情況?”采訪的不一定是記者,也可能是一群狂熱的科研瘋子!
“那家伙呢,給老子出來,我絕不打死他!”晉遙感覺到腳下不軟了,果斷就推開了四周眾人去找那個把他塞進(jìn)艙室的家伙。
“額,固師兄已經(jīng)連夜跑路去咸陽了,你找不到他的!”其余弟子連撒謊都不懂找好理由。
“快快快,師弟,上邊是什么,感覺怎么樣,看到了什么?”四周眾人又圍了上來拿著木牘和筆等著記錄,根本不給晉遙報仇的機(jī)會。
“……”晉遙沉默了,終于明白為什么墨家弟子見到這幫人如避蛇蝎了。
“你們的設(shè)計(jì)圖紙呢,測量儀器呢?溫度感應(yīng)器呢?”晉遙直接開口吼道。
“???測量儀?溫度感應(yīng)器?這是什么?”所有圍著晉遙的弟子都愣住了。
“什么都沒有,還敢學(xué)人玩登月!”沒錯,就是登月,在晉遙看來唯一能吸引這幫人的就是嫦娥了。
“都給老子坐下!去找水銀來!”晉遙一聲怒吼,然后四周的墨辯弟子居然都安靜老實(shí)的縮著腦袋坐下。
猶如一條哈巴狗,又如一個被老師訓(xùn)斥的學(xué)生。
“那幫怪胎是什么情況,那人又是誰?”路過的墨家弟子都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是我們沒睡醒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有弟子呆呆的問道。
“那個,不是說別人,就是說你,說太陽打西邊出來的,你也給爺坐下!”晉遙見居然還有人膽敢在自己面前站著,不知道自己才十三歲,沒有你們高嗎,想讓老子仰視你?
“???”路過弟子無妄之災(zāi),但是見到墨辯所有弟子都跪坐了,也只能跟著跪坐圍在晉遙身邊。
“溫度都不知道計(jì)量,還要跟人玩登月,溫感計(jì)量單位有嗎?除了溫、冷、寒、涼、熱還會什么?”晉遙怒斥著他丫的,云層之上好懸沒給他凍成冰雕。
“還有燙!”晉遙身邊最近的弟子低聲提醒道。
晉遙瞬間回頭死亡凝視,“你覺得你很懂?燙不燙?燙不燙?”,越想越氣就是拳打腳踢。
那弟子只能雙手抱頭蹲著防御,絲毫不敢反抗。
“老子要的是能精確到如同時刻一樣的單位計(jì)量!”晉遙怒吼著,單手從旁邊的水池攝來一塊半透明的水晶,然后鑿空成管裝。
“師弟,還是我來吧!”看著晉遙弄出的水晶管歪歪扭扭,并不筆直,那名挨打的弟子急忙開口。
“拿去!”晉遙也很尷尬,但是只要我不尷尬,我很生氣,被人就都得閉嘴。
不到一息,那弟子就手搓出一根筆直中空的導(dǎo)管交給了晉遙。
“看來了,這就是溫度的變化!”晉遙在導(dǎo)管底部注入了紅色的水底,然后將導(dǎo)管封死,內(nèi)力運(yùn)轉(zhuǎn)讓拇指變得火紅,就按在了導(dǎo)管底部。
紅色的水滴感受到溫度的上升,然后也順著導(dǎo)管向上爬升……
“嘭~”一聲輕響,然后水晶炸裂了。
“這特么就是你做得水晶管?”晉遙怒視著那名搓管弟子,絕不承認(rèn)是自己用力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