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歡不明白這霍斯衍是怎么回事,她依然忘不了剛剛那沒有聲音的感覺,實在是讓她忍不住心跳加速,果然最能誘惑她的人只有他一個。
晚上叫的外賣,陸清歡平時很少做飯,能湊合著對付了就隨便對付了,因為她沒有什么時間浪費在做飯這件事情上。
晚上睡覺的時候,陸清歡搬來了平時不用的被子,放在烘干機跟前烘干了兩個小時,已經(jīng)暖洋洋的。
“你晚上就在這個房間睡覺,洗手間出門之后左邊就是,沐浴露什么的你就先用我的,如果你介意的話,就自己出去買。”陸清歡把被子和枕頭丟到床上。
“你就是這么對待客人的嗎?”霍斯衍摸了摸床的彈性,“這床也太硬了吧,是給駝背的人矯正身姿的嗎?”
“如果嫌棄的話就去睡酒店,酒店的床軟,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絕對沒有人打擾你?!?br/>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啊,我就是說了你兩句而已,怎么就開始懟我了,難道你平時也是這么對待霍云琛的嗎?”霍斯衍的視線之中帶著打量,更多的是探索,他有點好奇面前的女人為何能在霍云琛的心中占據(jù)不一樣的地位,但是也不看不太出來到底為什么。
“你什么態(tài)度,我就什么態(tài)度?!标懬鍤g無語地說道,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和霍斯衍說話,都沖了起來,明明和別人說話的時候還能保持一下平常心。
大概因為面前的霍斯衍太像以前的她了,所以她總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讓面前的霍斯衍明白他現(xiàn)在做的事情是不對的。
從客房里面走出來,陸清歡揉著額頭坐在了沙發(fā)上,算了,還是不要和年輕人生氣,和這種人生氣,永遠是生不完的氣,如果小孩子能知道自己做錯的到底是什么事情,那一開始就不會做錯了。
洗了個澡,陸清歡就回房睡覺,一覺睡到了早上七點,她起床之后泡了個泡面,熱了個牛奶,勉強坐在餐桌前快速地吃了起來。
“趕著去投胎啊?早上就吃這個?”霍斯衍揉著雞窩頭從房間里面出來,一出來就聞到了泡面的味道,這種味道他很熟悉,平時不想做飯的時候就自己去超市買了泡著吃。
“我一會兒要出去工作,你自己找事情做,別煩我。”陸清歡看了一眼霍斯衍,也沒有太客氣,她早就知道對這樣的人不需要太客氣,不然你給他一點顏色,他就能給你開染坊。
“我也要去?!被羲寡芊e極地說道:“我倒要看看你平時都在忙什么。”霍斯衍沒有隱藏他對陸清歡工作的興趣,大概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工作,才會讓陸清歡放棄霍云琛這么大一個金山,而要自己辛辛苦苦地工作。
如果找霍云琛來當金主,每個月都有花不完的錢,而且還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跟著幾年就能得到別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和金錢,何苦要讓自己那么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