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羽眨巴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向蘇墨:你打算怎么做?
蘇墨露出一口小白牙:你見過閹豬嗎?
君墨羽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不行!
蘇墨不解用眼神詢問道:為毛不行?
君墨羽:不行就是不行。新m
蘇墨:小子給本小姐說個理由出來。必須說出來,否則的話本小姐就閹!
君墨羽: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不可以看嚴(yán)天明的那里。
蘇墨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我又不脫他的褲子。
君墨羽搖頭:不行,你也不可以碰他那里。
蘇墨:那交給你來,本小姐看著。
君墨羽:不行,本王嫌臟。
蘇墨無奈了,丫的君墨羽你是誠心想要給本小姐添堵是不是?特么的早知道的話,本小姐說什么也不會帶你這個混球過來的。
好好的心情居然都被破壞了。話說蘇墨還真的沒有閹割過什么雄性牲口呢,本以為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卻不想這個好好的機會卻被君墨羽給生生地破壞了,這個想法可是讓蘇墨的心情很是有些不美妙了起來。
話說這位大小姐敢情是把人家堂堂的王爺給當(dāng)成是牲口了,大小姐你要不要這么……不把人家王爺當(dāng)人看啊!
君墨羽的眼神很堅定,他的意思也很明白,你同意咱就下去,要不就當(dāng)來賞月。
靠,今天晚上烏云那么厚,賞你個毛線月亮。
但是最后在兩個人持續(xù)的眼神交鋒中,蘇墨終于還是不得不敗下陣來了,她就奇怪了,你說說君墨羽這個家伙絕壁是一個病秧子,那眼睛居然可以做到一直盯著自己看不眨巴,而且更不移動,丫的這一定是他平常在床上躺著的時候,看房頂看出來的功力。
于是蘇墨默默地在心底里為某個病王甩了一記中指:我用針,不用刀,不用碰那個牲口,也不用看那個牲口,這樣行了吧!
于是君墨羽這才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他的王妃只能看他碰他,當(dāng)然是不可以看別的男人,還有碰別的男人,特別還是某個重要部位,那更是絕壁不可以的。
既然兩個人已經(jīng)達(dá)成共識了,于是蘇墨一臉奸笑地取出一個藥丸,然后在君墨羽的注視下直接微微一用力將藥丸捏碎,然后將藥粉灑到了房間里。
“這是什么?”君墨羽這一次倒是壓低了聲音。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蘇墨笑瞇瞇地道。
根本連一會兒都沒有到,不過才是幾個呼吸的功夫,于是房間里的東王嚴(yán)天明便已經(jīng)沉沉地睡去了。
然后蘇墨打了一個手勢,兩個人迅速地又掀開幾塊瓦片,然后便躍了進去。
蘇墨一臉陰笑地看著床上的某個欠抽的男人,然后拿出幾根銀針,在某個小瓶里泡了泡,然后這才手指一抖,當(dāng)下她手中的銀針便狠狠地刺入到了某人的某個部位里。
一臉歡笑地向著君墨羽打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然后蘇墨抬手剛想要將針收起來的時候,卻是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樣,她的一雙子卻是突然間大亮了起來,然后君墨羽便看到蘇墨居然又摸出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銀針,那根銀針絕對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地超出了人們對于銀針的正常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