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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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位朋友托你帶話?又不知道想要帶什么話?”
葉修的眼睛,也瞇了起來,笑瞇瞇地望著這個自稱林凱的中年男子,和剛才那個中年男子的盛氣逼人不一樣,這個充滿了痞氣的林凱說話的語氣反而非常的客氣,只是葉修依然還是能夠感覺得到,這個林凱的客氣的話語之中所透著的和之前那人一樣的居高臨下,而這個林凱的那雙瞇起的眼睛之中,不時地閃過的陰騖之色,讓他更加的不舒服。
“哪位朋友讓我?guī)г?,本來你不需要知道的,不過既然你問起,我也不妨告訴你,讓我?guī)г挼娜?,是高成俊高少,想必葉醫(yī)生你應該也知道他的名字吧?”
林凱的目光,看著眼睛瞇了起來的葉修,眼底之中閃過了一絲寒芒,一雙并不大的眼睛,越發(fā)的緊緊瞇了起來。
“聽說過,不過沒想到高少這么一個大人物,居然還知道我葉某一個小醫(yī)生,真的是不勝榮幸呢,不知道這位高少要托林先生帶什么話呢?”
聽著林凱的話語,葉修的眼底之中,閃過了一絲訝異之色,這個林凱才是高成俊派來的?那么這樣說來的話,剛才那個人,就不是高成俊派來的了?不過他又是誰派來的?葉修的心底,閃過了一絲疑惑之色,但是他的臉上,卻并沒有露出絲毫的異樣,臉上依然還是帶著燦爛的笑容。
“高少想托我告訴葉醫(yī)生,做人,要有自知知明,不應該接近的人,就盡量不要接近,不應該交的朋友,就不要試圖去結交,那樣會很累,很辛苦,而且還可能會有一些未知的危險?!?br/> 林凱笑瞇瞇地道。
“真想不到,高少這么一個大人物,居然還能抽空來教我一個小醫(yī)生怎么做人,怎么交朋友,葉某還真是有一種不勝榮幸之感呢,林先生,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好好地感謝一下高少?”
葉修的嘴角,浮起一抹譏誚之色。
“葉醫(yī)生,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也知道這句話你肯定不愛聽,對于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來說,這樣的話都有些難以接受,尤其是像葉醫(yī)生這樣年輕有為,還是出國留學歸來,前途無限的醫(yī)生來說,更難以接受,但是有一句話,葉醫(yī)生想必不會陌生,那便是良藥苦口,忠言逆耳,所以,我希望葉醫(yī)生還是聽老哥我一聲勸告,像趙醫(yī)生這種身份的女子,真的不是你葉醫(yī)生能夠攀得上的?!?br/> 林凱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森冷的寒芒,臉上的神情,無比真誠地望著葉修道。
“我先謝過林先生的好意了,不過麻煩林先生回去和那個誰說一聲,我葉某交什么朋友,是葉某的自由,雖然葉某只是一個小醫(yī)生,但是也用不著其他人來指手劃腳?!?br/> 葉修的嘴角,浮起一抹譏誚之色,忠言逆耳?自以為了不起,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讓人跑過來給他威脅警告就是忠言逆耳?真當他葉修是好欺負的嗎?
他姓高的以為他是誰?有什么資格限制他葉修的自由?
葉修的眼里閃過了一絲寒芒,聲音也冷了下來。
“葉醫(yī)生,林某人一向?qū)τ卺t(yī)生是很尊敬的,因為年輕的時候,刀口舔血過來,幾次都差點丟掉老命,最后都是醫(yī)生幫我救回來的,所以,從我個人來說,我是很希望葉醫(yī)生這樣年輕有為的醫(yī)生,能夠平平安安,幸福快樂地享受生活的?!?br/> 林凱的眼底之中,閃過了一絲戾色,“但是葉醫(yī)生你剛剛回國,可能還不太清楚國內(nèi)的環(huán)境,國內(nèi)可不像英國美國,那么太太平平的,燕京城里除了老死病死的人之外,每天都會有很多人死于意外的,比如什么車禍啊,溺水啊,火災啊什么的……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的……一個不小心,意外可能就發(fā)生了,所以,林某奉勸葉醫(yī)生一句,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請林先生放心,我葉修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命大,像林先生所說的這些意外,從小到大,也不知道經(jīng)歷幾次了,偏偏還好好地活著,不過,還是多謝林先生提醒,我肯定會小心點的,另外,葉某作為一個醫(yī)生,也想勸林先生一句,刀口舔血,是很危險的,醫(yī)生醫(yī)術是有限的,不一定每次都能夠救回來,另外,也請林先生替我向那位高少帶一句話,平時有空不如多休息一下,喝杯紅酒享受一下人生,不要操心太多,人的大腦和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操心太多的話,是容易得病的,尤其是心腦血管這類容易猝死的疾病?!?br/> 聽著林凱那些綿里藏針的話語,葉修的眼眸,也森冷了下來,直接毫不猶豫地向他作出了還擊了。
這個姓林的,竟然想恐嚇威脅他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