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海主管過來了呀!不知道海主管東張西望地在這里找什么東西?”不知何時聶宇飛和李海天出現(xiàn)在了海公公的身后,兩人一臉戲謔地看著海公公。媽蛋,你們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明明老早就看到老子在這里尋找那些休眠車,卻還要裝作不知道。你們兩個不要太得意……海公公盡管心中再不樂意,但是嘴上也不認輸,“哦哦,沒什么,我就是過來隨便看看!你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吧?!闭f完就準備轉(zhuǎn)身離去?!芭杜?,好的!”聶宇飛笑著點了點頭。然后,突然間大聲尖叫了出來,“啊,什么情況,什么情況呀?那些休眠車去了哪里?”聶宇飛生怕海公公聽不見,所以叫的聲音特別大,整個車庫都能夠聽到他的聲音。再配合聶宇飛那惟妙惟肖的演技,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聶宇飛被嚇了一跳,車庫內(nèi)的那些休眠車真的不翼而飛了呢?聶宇飛這么大的聲音,海公公想要裝作沒聽到都不可能。無奈只能轉(zhuǎn)過身來,像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那些休眠車不見了一樣驚訝,但是海公公的演技明顯不如聶宇飛,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海公公太做作了?!熬褪?,那些休眠車去了哪里?李海天、聶宇飛,你們兩個人是怎么巡邏的,那些車是不是被人給偷走了?”海公公想也沒想就把大帽子扣到了李海天和聶宇飛兩人頭上。聶宇飛忙活了半天,等的就是海公公這句話,“絕對不可能是被人偷走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讓我好好想想。咦,我想起來了,那些休眠車不是已經(jīng)被那些車主給開走了嘛?”聶宇飛恍然大悟,“你看看我這腦子就是記性不太好,那些休眠車全部都被車主給開走了!”聶宇飛得意地再次重復(fù)了一遍。雖然已經(jīng)猜測到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但是從聶宇飛口中說出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海公公感覺世界好像有些顛倒過來一樣,他有些頭暈?zāi)垦F饋?。這,這……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要知道如果這些休眠車這么好解決,那我老早就解決了,還用等到現(xiàn)在嘛?海公公像聶宇飛之前一樣驚訝不已??墒牵墒菫槭裁蠢詈L旌吐櫽铒w兩個人就把休眠車給解決了呢?那些休眠車真的被那些車主給開走了。海公公相信這件事情上,給李海天和聶宇飛兩個人十萬個膽子,他們倆也不敢撒謊,更不敢隨便從外面找些人來把車開走。所以,那些休眠車真的被車主開走了。海公公猶豫,思索,掙扎了半天,最后,不得不接受這樣一個事實。然而,當(dāng)他看到聶宇飛臉上那得意的笑容時,心中的惱怒和憎恨卻是不停地攀升起來,該死的李海天和聶宇飛,你們以為就憑這樣就想要挑戰(zhàn)我的權(quán)威嘛?我告訴你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海公公就快要爆發(fā)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廖副總曾經(jīng)對他說過的一句話,所以暫時又把心中的怒火壓了下來?!芭?,原來事情的真相是這樣啊,你們把那些休眠車的問題給解決了。好,很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們,你們確實是公司的棟梁之才!”海公公不得不裝裝樣子表揚兩人幾句。然而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那感覺就像是在咒罵一樣,難聽至極!海公公說完這幾句直接轉(zhuǎn)身離去,他是一刻都不想待在這里了。待在這個地方簡直比讓他死還要難受,簡直是對他的一種折磨。然而,聶宇飛卻沒有就這樣放他離去?!鞍パ?,這么困難的一件事情終于被我們給解決了。也不知道是誰,曾經(jīng)在這里揚言,說是只要他解決不了的事情,其他任何人也都解決不了……”這句話,海公公曾經(jīng)在這里說過?,F(xiàn)在,聶宇飛在這里再次把這句話還給了海公公,他就是要當(dāng)著海公公的面,打他的臉!“聶宇飛,你……夠了!”海公公大聲喝止了聶宇飛,然后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李海天陰沉地笑了起來,“很好,李海天你很好,沒想到你才來公司十幾天的時間,就讓你惹出這么多的事情來。”海公公突然拋下聶宇飛,把矛頭指向了李海天。海公公認為這一切都是李海天一手策劃的,或者說是李海天在背后指使的。聶宇飛在公司已經(jīng)待了一年多的時間,海公公對聶宇飛也還算是比較了解,他不相信如果背后沒有李海天的支持,聶宇飛能夠辦到這些事,說出這些話。所以這一切的源頭都是李海天,最最最可恨的也是李海天。海公公恨不得把李海天千刀萬剮,然后再下油鍋進地獄?!袄詈L?,鑒于你出色的工作表現(xiàn),現(xiàn)在我決定調(diào)你去車庫外的收費亭工作。以后你的職責(zé)就是對離開車庫的車輛進行收費,無論刮風(fēng)下雨你都必須待在那個收費亭里,沒有下班你哪都不許去!”海公公最終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锏,調(diào)整李海天的工作崗位。調(diào)整員工工作崗位,這件事情一般來說只有經(jīng)理,也就是王志喜才有這個權(quán)利。但是,海公公就是這樣無視王志喜,直接就把李海天的工作崗位給調(diào)整了?!笆裁??你要給我換工作?”李海天和聶宇飛兩人同時吃驚起來,他們沒想到氣急敗壞的海公公會使出這一招。調(diào)整工作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是調(diào)整到收費亭去收費,李海天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問題。在他看來只要是工作,那都可以做,無所謂好壞之分。但是,聶宇飛聽到去收費亭后,就真的有些擔(dān)心起來,那份工作可沒有在車庫內(nèi)巡邏來的輕松?!昂9闶裁匆馑??你這是存心欺負人好不好?有你這樣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嘛?”聶宇飛頓時激動起來,連海公公這樣的外號都直接叫了出來?!拔以趺戳宋??我……我還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了,我就是欺負人怎么樣?我告訴你,聶宇飛,你不服氣是吧,那很好!那你就去陪李海天吧,你們兩個一塊都去收費亭收費,反正你們倆不是穿一條褲子嗎,那就一塊都給我收費去吧!”海公公氣得不輕。雖然他知道聶宇飛私底下給他取了外號,但是從來沒想過聶宇飛敢當(dāng)著他的面叫出來。什么公公,拜托,想我七尺男人怎么是公公呢?要不要我當(dāng)面脫下褲子讓你驗一驗?當(dāng)然,這只是心里想想而已,海公公還沒有被氣暈到那種地步。他說完這幾句話后就直接閃人走了,實在是不想在待在這個地方?!袄洗螅阏f我們怎么辦?”聶宇飛詢問著李海天。在他骨子里已經(jīng)把李海天當(dāng)做了主心骨,遇到什么事情想都不想直接詢問李海天,問問李海天什么態(tài)度,問問李海天有沒有什么辦法。其實,對于海公公讓李海天去收費亭收費,李海天心里還是挺不舒服的。為什么呀?憑什么呀?難道就是因為我們把這些休眠車的問題給解決了,我們工作得太出色,所以說才要調(diào)整崗位去收費亭收費?這是什么理由呀?但是,李海天轉(zhuǎn)念一想又有些高興起來。在車庫門口的收費亭收費,那就可以觀察到進入公司來來往往的車輛。同時呢,收費亭處在公司門口的前面,那又可以觀察到進入公司的所有人員。而且,還能夠監(jiān)測到公司附近的那些可疑人員呢。想到孫曉曉最近收到的恐嚇信,李海天覺得自己就很有必要把事情調(diào)查出來。在收費亭收費就是一個很好的掩護崗位。“什么怎么辦?”李海天看著聶宇飛故意板起臉來,“他海公公不是讓我們?nèi)ナ召M亭上班嗎?那我們直接去收費亭上班不就得了。都是在公司上班,還區(qū)分什么不同的崗位呢?”聶宇飛一聽急了,他還以為李海天不清楚在收費亭上班是個什么情況,所以趕緊給李海天解釋,“不是……老大,你聽我說……”聶宇飛還沒有說出來,就看到李海天一臉的嚴肅和認真,他知道這個事情老大既然做了決定,那就改不了了。但是,當(dāng)他再一次看到老大那認真的表情時,突然間笑了出來,“老大,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要表面上老老實實地去收費亭工作,然后暗地里找個機會好好地收拾海公公一番?”聶宇飛以為猜出了李海天的心思,暗自竊喜起來。暗地里收拾海公公一頓?這……這好像是個不錯的主意。李海天不是一個愿意被欺負的主,既然都被人欺負到這個地步了,不想辦法找回場子,那怎么可能呢。想著想著,李海天也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罢f吧,老大,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聶宇飛靠近李海天低聲問道。李海天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跟蹤海公公,看看他下班后會去哪里。然后,再找個合適的時機好好地教訓(xùn)海公公一番。比如說,趁他走夜路的時候,突然間用麻袋套住海公公的腦袋,然后一陣拳打腳踢,想怎么收拾海公公都可以。又或者,趁他吃東西的時候,悄悄在他食物內(nèi)放上一些瀉藥,讓他拉上一個晚上的肚子……(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