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菲哭了很久,哭到眼簾通紅,哭到聲音沙啞,哭到天昏地暗。
在柳芒將她臉上的腫脹給消除,嘴角的血跡給擦干的時候,她還在哭。
“喂,你是個警察,被人揍了之后,就是這么哭鼻子嗎?”柳芒無語道。
張雨菲沒有理會他,就是自顧自的哭,一直哭。
柳芒全然沒有想到這么一個彪悍的美女警察竟然會這么脆弱。
不就是暴扇了她十幾個巴掌嘛,有什么可以哭的。
“你剛才罵了我那么多遍,我打你也是理所應當,哭有什么用呢!”柳芒勸道。
顯然他的勸說并沒有什么用,張雨菲不僅沒有等到安慰,而且還騰地一下從地上起來,拳頭往柳芒臉上砸去,“是誰先罵人的,是誰先罵人的,是你先罵我的!”
張雨菲哭得梨花帶雨,拳勢卻是不弱。
可她之前的時候都不是柳芒的對手,現(xiàn)在就更加不是了。
只見柳芒微微錯身,就躲避了過去,同時抓住了張雨菲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混蛋!”張雨菲另外一只拳頭也砸了過去,可柳芒如法炮制,再次鉗住了張雨菲的手腕。
兩人面對面,手抓手,張雨菲的兩團豐滿緊緊的壓在柳芒胸膛,情景十分的曖昧。
“張警官,你要動手盡管來,看看最后是誰吃虧!”柳芒抓著張雨菲的手腕,往前一拉,兩人就緊緊的貼在一起,就像戀人般的深擁。
被這么肆無忌憚的占便宜,張雨菲臉紅耳赤,連哭聲都停頓了,“你放開我!”
柳芒伸手一推,就和張雨菲拉開了距離。
這個女人瘋瘋癲癲的,哪里知道她會不會再動手。
“這事沒完,你敢襲警,我一定跟你沒完!”張雨菲大聲道。
“張警官,你剛剛跟那個小六說的話我全都聽到了,這審訊室里的監(jiān)控關(guān)掉了,壓根就沒有錄像。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襲警?”柳芒道。
張雨菲指著自己梨花帶雨的臉,“這個就是證據(jù),你扇了我十幾個巴掌,這事沒完,絕對沒完?。?!”
“口無遮攔,就該吃耳光?!绷⒗渎暤馈?br/> “我承認之前罵你的話很難聽,但你又能好到哪里去,還不是你先罵我的?!睆堄攴茪鈶嵉?。
“你故意讓人關(guān)了審訊室的監(jiān)控,還在做筆錄的時候為難我,不就是想要在這里濫用私刑,收拾我一頓么!你一個人民公仆做這種下作的事,我罵你一句怎么了!打你一頓也是你活該!”
柳芒看得很明白,所以也是心安理得。
要不是怕人家姑娘家的頂著個大豬頭,他還不給她扎針了,讓她腫去!
張雨菲被噎得一窒,又強自辯解道:“誰叫你上次在火車上占我便宜,還……還打我……打我那里……”
她會辯解,柳芒更會,“那就是個誤會,過去了就讓它過去,你揪著不放做什么。要不,我讓你抓回來,也讓你打回來?”
柳芒在火車上抓的,還有打的……這都是女人的重要部位,她抓回來打回來難道就能將被占的便宜給占回來嗎?
顯然不能!
見她無話可說,柳芒趁熱打鐵道:“你看,明明是你有錯在先,所以才會引發(fā)這次沖動。要是鬧大了,我是無所謂,可你一個警官,那絕對是不好收場的。再說,你的臉除了兩邊嘴角破裂之外,其他地方可全都恢復了,像是被人扇了十幾巴掌的樣子嗎,人家頂多以為你是熱氣上火,嘴角潰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