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哥,方老師好漂亮?!倍肿幽坎晦D(zhuǎn)睛,情不自禁道。
“你才知道。”柳芒同樣移不開目光。
董胖子搖頭,“在方老師第一次來執(zhí)教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柳芒就道:“知道你還說個屁,好好看著就行?!?br/> 董胖子點點頭,兩顆小眼睛努力睜得大大的,似要看穿方彗星那身職業(yè)套裙。
柳芒比董胖子聰明多了。
他不去看那厚實的布料,而是著重關(guān)注方彗星胸口的白襯衫,企圖透過這白色的布料,看出里頭的光景。
然而,方彗星顯然是個極其保守的人。
那白襯衫壓根就不透光,甚至連紐扣都扣得很緊密,饒是以柳芒的目力,都覺得無懈可擊,看不到半點春光。
一陣探索下來,柳芒和董胖子兩人全都一無所獲。
正當(dāng)他們想要討論一下,尋找方彗星身上破綻的時候,一道歷喝聲乍然響起,“你們兩個看夠了沒有,需不需要我走過去,讓你們看個仔細(xì)!”
柳芒和董良這才回過神,也就是在這時,兩人才發(fā)現(xiàn)教室里還站著的人,除了講臺上一臉怒色的方彗星,就剩他們兩人了。
“老師,您聽我解釋,我剛剛是因為跑得太急,現(xiàn)在還喘著氣,所以才沒有立即坐下的?!绷⒌姆磻?yīng)極快,當(dāng)即就給自己找了個符合一定邏輯的理由。
不過董良也不是吃素的,在柳芒的話說完之后,他立馬就臉不紅心不跳的接上,“是啊老師,我和柳芒同學(xué)現(xiàn)在還都喘著氣呢!”
方彗星有些氣憤。
找理由也該找個像樣一些的好不好?
跑的太急才沒有立即坐下?那她剛進門的時候,這兩人怎么就坐得好好的呢!
還有那直勾勾的眼神,就是瞎子,也能感受到這赤果果的目光了吧!
可真要深究,方彗星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批評他們違反課堂紀(jì)律,還是批評他們不該用這種色狼般的眼光看老師?
“你們休息好了,就坐下吧?!狈藉缧亲罱K只能這樣說道。
接下來,就是枯燥乏味的教學(xué)了。
方彗星教的是數(shù)學(xué),各種阿拉伯?dāng)?shù)字與方程式齊飛,很快就將黑板寫的密密麻麻。
董良看得是一個頭兩個大,壓根看不懂。
當(dāng)他百無聊賴的將目光轉(zhuǎn)向柳芒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個芒哥竟然是一副聽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更讓他驚訝的是,柳芒還拿出筆記本,在本子上做起了筆記。
“芒哥,這些題你都聽得懂?”董良不死心的小聲問道。
柳芒點了點頭,“老師講的這么明白,傻子才聽不懂?!?br/> 董良就感覺自己中槍了。
他不就是柳芒嘴里的傻子么。
敢情這個芒哥不僅僅會武術(shù),連算術(shù)也很是精通?。?br/> 一節(jié)課四十五分鐘,很快就結(jié)束了。
當(dāng)然,對于董良這種學(xué)渣來說,每一分鐘,都是漫長且難熬的。
“靜靜姐,老師剛才講的那道應(yīng)用大題怎么解???”王小蠻手里拿著一只鉛筆,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兩道繡眉卻是緊緊的皺在一起。
“我也沒有頭緒,剛才老師只說了個解題思路,然后就下課了,我推不出來?!倍∷检o咬著筆頭,同樣是一臉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