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不聞的眉頭皺得越深,王大娘就越慌張。
“狗剩,什么個情況,要不要送衛(wèi)生站吶?”
王大娘什么都好,就是有時候太心急,男人死的早,自個兒也沒什么主見。
“大娘,不慌,我先看看。”
手搭在張翠雯的手腕上,劉不聞本想仔細傾聽脈象,卻怎么都靜不下心來。
他幾乎沒有握過女人的手,張翠雯雖然常年干農(nóng)活,一雙手卻是保養(yǎng)的極好,摸上去滑嫩滑嫩的,跟白面一樣。
又過了一兩分鐘,王大娘又嚷嚷開了:“狗剩,我把衛(wèi)生站大夫叫過來,你先坐著!”
也不等劉不聞答應(yīng),她便站起身來,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外面跑。
“大娘,我都說不著急!”
劉不聞嘆了一口氣,繼續(xù)專心致志的診斷。
王大娘走了,房間里面人少了下來,也有利于劉不聞判斷脈象。
張翠雯的脈象雖然平穩(wěn),卻是極度虛弱,更加確定了之前的猜測,的確是積勞成疾。
沒有男人在身邊,張翠雯又極其要強,不管是農(nóng)活還是家務(wù)活都是自己干,別人好心幫她,也婉言拒絕,生怕欠下人情不好還。
要是她長得沒有那么漂亮,大伙兒半推半就也就幫她把粗活累活做了,可惜張翠雯的姿色遠近聞名,誰主動幫她,還怕被說閑話。
想到這里,劉不聞有些心痛。
他燒了一壺?zé)崴瑢⒐先~取出來,在瓷碗里面搗碎。
接下來就是將搗碎的果上葉用熱水沖泡服用,另外一部分則是外敷。
就在他準誒沖泡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群人的腳步聲。
“病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