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票不是他想干就能干的,他現(xiàn)在都還沒能聯(lián)系到那個使侯谷的馬嘉佑。
那家伙神出鬼沒的,你不想見他時,他冷不丁就會從某個地方竄出來,還在你面前做一件很令人驚訝的比如說開槍爆掉刁煜祺的頭之類的事,你想見他時,他一消失就是數(shù)個月,連個人影都不見,關(guān)于他的消息你一點都別想查出來。
馬嘉佑見不到,就相當于一個項目還沒有策劃書,林飛魚沒法馬上動手。
林飛魚無奈地坐在沙發(fā)上,他從面前茶幾的底下抽出來一個木盒,將木盒掀開,里面擺放著一顆子彈。
那就是瓊李斯給他的子彈,據(jù)他說只有這東西能殺得了埃德加約翰遜,雖說不知道真假,但真的可能性相當高。瓊李斯把埃德加約翰遜說得神乎其神,好像神話一樣,但即便瓊李斯說的這些都是假的,埃德加約翰遜這個人現(xiàn)實中肯定也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對付他不能像對付刁煜祺那樣,提著一把刀就殺進門去,光靠蠻力戰(zhàn)勝他是很難的。
林飛魚拿起那顆子彈,端詳了一陣子,彈殼是普通的彈殼,彈頭是暗紅色,像是銅制的,彈頭尖端有一塊閃閃發(fā)光的東西,好像是透明的,就靠這一小點東西能殺了埃德加約翰遜,聽起來真是玄乎。
“嗡!”
林飛魚褲兜里的手機震動起來,他連忙掏出手機,看了看上面的號碼,一段陌生的數(shù)字,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在鷹國的這張電話卡???這是誰打來的?林飛魚想著按下接聽鍵。
電話通了。
“林先生,真是好久不見??!”電話對面一個熟悉的男聲,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林飛魚日夜盼望的聲音!
你妹!說曹操曹操就到,這回才想起來打我的電話?早干嘛去了?!林飛魚差點脫口罵出來!
“你還知道打電話給我?!”林飛魚還是罵了出來。
“看來林先生的心情不太好??!”馬嘉佑在電話對面道。
“我心情當然不好!你上回和我談完,直接就失聯(lián)了,我說,這生意你到底還想不想做?!”林飛魚道。
“誒!林先生不要激動!我先為我的疏忽道歉,但我最近行動也是有點緊,現(xiàn)在黑道局面有些混亂,我正忙得不可開交呢!您要體諒?。〔贿^,您最近在鷹國過得倒真是舒坦!”馬嘉佑道。
林飛魚就算來到了鷹國,馬嘉佑依然很輕易地查出了他的電話號碼,僅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對方的來頭不?。?br/> “話說,你怎么查出我在鷹國的電話號碼來的?”林飛魚問道。
“嘿嘿嘿!這可是機密,我們使侯谷雖然現(xiàn)在規(guī)模小,但我們無論想查什么都能查出來?!瘪R嘉佑道。
“廢話少說,這生意你到底要怎么談?”林飛魚問道。
“這簡單,我們明天上午在你們樓下那家flowerspary餐廳會面,我會把一切為你安排好。詳細的事我們到時再談。希望你已經(jīng)準備好了林先生?!瘪R嘉佑道。
“當然?!绷诛w魚答道。
“好的,祝合作愉快!”馬嘉佑掛斷了電話。
林飛魚將手機放回褲兜里,思量著接下來的事。
馬嘉佑可真會抓時機,正趕在林飛魚忍受不了這安逸的生活時打了個電話給他。林飛魚拿起面前的一塊蘋果,放到嘴里。
“剛剛是誰打來的?”一邊的趙映寒突然問道。
“哦!是我的一個客戶?!绷诛w魚回答道。
“你的一個客戶?!你在鷹國的號碼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嗎?”趙映寒問道,“難道,你又要去做事去了?”
林飛魚點點頭,道:“那些人,可不是神通廣大這個簡單的詞能夠形容的,我只有幫他們做事,才能拿到錢??!”
“你說的那個客戶,難道是那天從刁煜祺保鏢的重圍中開車把我們救走的那個姓馬的人?”趙映寒問道。
聽到趙映寒的話,林飛魚心里咯噔一下,沒想到趙映寒這姑娘一下子就猜了出來!女人的心思啊,真是不可描述。林飛魚沒回答,表示默認了。
“你真的要去嗎?難道你非要錢不可嗎?現(xiàn)在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不想你再去冒險!”趙映寒道。
“寒寒!你可別忘了,我干這一行已經(jīng)十多年了,十多年我都沒出事,這一回又怎么會呢?而且,我這一票所得的錢,可比之前那些多得多,我保證這是我最后一單生意了?!绷诛w魚道,他上去握住趙映寒的雙手,道:“聽著,寒寒,我只要做完這一回,我就金盆洗手,再也不干了,那樣我們就可以在我們自己的莊園中自由自在地生活!我只要做完這一單生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