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叫什么名字?”江山轉(zhuǎn)頭繼續(xù)問道。
“徐坤?!惫惖?。
江山等人一聽,這居然還是個中國人的名字,均感奇怪。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軍師的名字,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但見哈倫看著江山等人,身體猶自瑟瑟發(fā)抖,想是給老大嚇得厲害,眾人見哈倫腮部高高腫起,給老大一巴掌扇得厲害,雖然知道他是敵人,卻仍然有些不忍。
“你們的軍師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江山繼續(xù)問。
“軍師他行蹤不定,我們也不知道他會在什么地方?!惫惖?。
“你們的總部在什么地方?”江山又問。
“我們隊的總部就在附近?!惫惖?。
“我是問你們整個教派的總部。”江山道。
“這個……我不知道?!惫惖?。
江山又無奈地回頭看了看眾人,表示這個飛行員也只是科德爾教派的小人物,從他嘴里也問不出什么來。江山是要看看眾人的意思,該怎么處理這個俘虜。
“咱們問的這些已經(jīng)夠了?!崩洗蟮?。
意思很明顯,是要鏟除掉這個俘虜。
江山點(diǎn)頭會意,轉(zhuǎn)頭看向這個俘虜,見他還在發(fā)抖,似乎并沒有意識到大難即將來臨,便問道:“嘿!你有媽媽嗎?”
哈倫一愣,他萬沒料到對方會問這個,答道:“沒有,我家里人已經(jīng)死光了?!?br/> “哦……那就好?!甭牭綄Ψ降脑挘剿坪跤悬c(diǎn)失落,他發(fā)出聲音的同時,手中的鐳射槍已經(jīng)指向哈倫的腦門。
只一瞬間,哈倫的頭部便消失了,同時伴隨著雷興賢的尖叫。
江山收回鐳射槍,這才意識到,他剛剛的這種行為有點(diǎn)莽撞了,這種場面怎能給一個女孩看到?江山連忙對雷興賢道:“不好意思?!?br/> 可事情發(fā)生得太快,雷興賢還是給嚇到了,她在恐懼的同時連忙抱住了身旁的一個龐然大物,但覺此物入手軟綿綿的還挺燙,等她平靜下來,抬頭一看,方知自己剛剛抱住的竟是老大,雷興賢又驚又急,待要一把將老大推開,自己的身子卻被對方很輕易地扭到另一邊,老大將她扭到一邊的同時說道:“既然害怕,就不要看了。”隨即老大松開了手。
雷興賢只感覺臉上發(fā)燙,卻也不敢回頭看那哈倫的尸體。
“真不明白,你都看慣那么多尸體了,怎么還會害怕這種場面?”老大問道。
“那不一樣!”雷興賢低著頭道,她就是不敢抬頭看那尸體
“我們這些糙漢子,行事向來絕情殘忍,然而這都是對付敵人所必須的,只希望雷小姐切莫見怪?!苯皆谝慌缘?。
雷興賢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理解。
洋蒜等人萬想不到雷興賢堂堂一個新城政府的二組長,身居高位,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怎會對這樣的場面害怕?但轉(zhuǎn)念一想,便知道她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女孩,本該好好地呆在新城那樣和平而又繁華的地方,受人關(guān)心受人愛戴,卻來到這樣一個荒涼貧瘠的地方,又遇見這許多慘不忍睹的尸體,怎會不害怕?
“既然問出了科德爾教派軍師的名字,咱們就有了目標(biāo),先去看看那穆罕默德的房子吧?!苯降?。
眾人這才想起來,穆罕默德那座屹立上百年不倒的房子大有蹊蹺,剛剛給這飛行員一打擾,都忘記這一茬了。
眾人忙又回到那房子旁邊,看向那房子突出的一塊。
“這突出的一大塊,里面沒有門,外面也沒有窗戶,到底是用來干什么的?”洋蒜問道。
“不知道,眼下只有砸開看看了?!崩洗蟮?。
眾人本來已經(jīng)抓到了敵人的一個飛行員作為俘虜并且問出了一點(diǎn)線索,眼下穆罕默德這個微不足道的線索反倒是可有可無了,是以眾人對這房子怎樣并不是很在意,但眼見這房子無故多出一塊,都很好奇,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聽老大說要砸開這個房子,均駐足不動,想看看這個房子到底有何蹊蹺。
“來,鐳射槍給我用用?!崩洗笊斐鍪值?。
洋蒜拿出一把鐳射槍,遞到老大手上,老大接過來,對準(zhǔn)房子突出地方的墻壁掰動扳機(jī),頓時火光四射,墻壁被照得通紅。眾人本想這墻壁受到鐳射槍的高溫,本該被熔化,哪成想老大用鐳射槍對準(zhǔn)墻壁發(fā)射了好一會兒,墻壁只是給照紅了一點(diǎn),除此之外更無一點(diǎn)反應(yīng)。
“咦?!”洋蒜驚訝起來,道:“硅酸鹽的熔點(diǎn)這么高嗎?!這不合常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