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我還這么受重視!”林飛魚道,虧他渾身血肉模糊還有力氣說話。
“林先生謙虛了!”馬嘉佑道,“您的威信在全世界都能排得上名號的!”
“你們兩個消停點!咱還沒沖出去呢!”衛(wèi)騰道。
“談正事呢!小屁孩別插嘴!”林飛魚道。
“你是不是身板硬實了?”衛(wèi)騰怒道。
“你一個人來的?”林飛魚沒理衛(wèi)騰,向馬嘉佑問道。
“當然!”馬嘉佑道。
“有勇氣,敢一個人直闖刁煜祺的地盤,全國沒幾個人!”聶景山道。
車子依然在馬嘉佑的手中風馳電掣。
“那姑娘也救出來了,這一回真是兩全其美啊!林先生?!瘪R嘉佑道。
“哼!”
“這一回雖然刁煜祺是我殺的,但那些黃金,我會如數(shù)送去?!瘪R嘉佑道。
“呦!想不到馬先生如此大方!”林飛魚道。
“哈哈哈!這其實沒什么,我們組織掌握了非洲的一個金礦,這點金子算不了什么?!瘪R嘉佑道,他將頭轉(zhuǎn)向林飛魚,繼續(xù)道:“而且,我們還想讓您繼續(xù)為我們做事呢!錢當然要給足了!”
“什么事?現(xiàn)在方便說嗎?”林飛魚道。
“現(xiàn)在?當然!我們就是想拜托你去殺個人!馬嘉佑道。
“還有什么大人物是你們組織殺不了的?難道這世上還有比刁煜祺實力還強的人?!”林飛魚問道。
“當然!那可是個大戶!他現(xiàn)在住在南美洲的b城,全世界都有他的勢力。殺他的確也不簡單?!瘪R嘉佑道,“他就是埃德加約翰遜?!?br/> “南美洲?!我還要出國?我可沒護照!”林飛魚道。
“林先生你盡管放心,那些瑣碎的事我們組織都會安排好!”馬嘉佑道。
“埃德加約翰遜······這名字老感覺在哪里聽到過?!绷诛w魚道,“話說這世上還有人有如此大的勢力?!我見過的世面真是差遠了!”
“哈哈哈!埃德加約翰遜這個人之前是從政的,和我們不是一路的,隔行如隔山,這句話不僅是在行業(yè)上,于人也很靈。我們對他知之甚少,這很正常?!瘪R嘉佑道。
“哦!我知道了!”衛(wèi)騰突然叫道,“天哪!你們居然想殺他?!”
“怎么?你認識?”林飛魚問道。
“天天電視上新聞講的那個整天鬧革命的,不就是他嗎?一整個b城都是他管的。”衛(wèi)騰道,“你不認識?”
“我······我不經(jīng)??葱侣?。”林飛魚道。
“你一個殺手應該多關(guān)注時事!”衛(wèi)騰道,“天哪!你們要殺這么大的一個人物?這個我做警察的是管不了了?!?br/> “本來也沒要你管,殺了那么多無辜的人,你覺得你還是個合格的警察嗎?”林飛魚問道。
“我殺的那是恐怖分子!保護的是勞動人民!我怎么就不是合格的警察了?”衛(wèi)騰道。
“我呸!恐怖分子怎么了?他們不用靠勞動養(yǎng)家糊口?他們就沒有自己的生活?他們就不是勞動人民了?”林飛魚道。
“他們那是以毀壞他人的利益來求得生存,他們才不是勞動人民!”衛(wèi)騰道,“照你這么說,凡是一條生命那便是可貴的?”
“當然!所以說你這種視生命如草芥的行為是不對的!”林飛魚慷慨激昂地道。
“林先生身懷大義,鄙人佩服??!”馬嘉佑突然插嘴道。
“那你剛剛殺那么多人?!”衛(wèi)騰繼續(xù)抬杠。
“我剛剛那是血壓太高上頭了,犯了錯誤而已!”林飛魚道。
“不對啊!你是一直這樣想的嗎?!”這個時候聶景山也過來插嘴了!“我記得你以前說,只要是擋你路的人,都要死啊!能說出這種話來的冷血殺手怎么會突然說起大義來了?”
“你既然說生命可貴,那你還接那個埃德加約翰遜的生意干什么?”衛(wèi)騰又道,“你不是還要殺人嗎?”
“不不不!這位警官的見解可有些疏漏!”馬嘉佑再次插嘴,他手握方向盤道:“我們這是去為民除害!埃德加約翰遜那家伙害人無數(shù),殺了他可是造福全世界啊!”
“好好好!你們這些大人物的世界我理解不了,現(xiàn)在我連自己能不能活著出去還不知道!我只想繼續(xù)做我的小警察。”衛(wèi)騰道。
“沒事!刁煜祺那家伙死了,他的組織肯定要分崩離析,內(nèi)部必定會亂起來,他們暫時還找不上我們。”馬嘉佑道。
“你這話的意思是,他們早晚會再找上我們唄?”衛(wèi)騰問道。
“你可以這么理解,但活過今天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馬嘉佑道。
“嗯······”
“盡管放心!我們已經(jīng)沖出去二十公里了!”馬嘉佑道,“刁煜祺那些手下再怎么想追,也追不上咱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