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剛坐下沒多久,錢維就趕來了。
看劉浪驚魂未定般的坐在辦公桌后,錢維關(guān)切地問道:“聽說你剛才公開課出事了?沒事吧?”
“沒事,就是一個黑客,腦袋被門擠了,攻擊我的電腦,不過已經(jīng)被我搞定了?!眲⒗溯p描淡寫地說道。
“那就好,看來以后不能再讓你搞這種公開課了,太高調(diào)了遭人恨啊!”錢維唏噓道。
“高調(diào),我覺得我很低調(diào)??!”劉浪辯解道。
“你要是低調(diào),那世界上就沒高調(diào)的人了,你現(xiàn)在都成網(wǎng)紅了。行了,咱們不說這個問題了,小吳呢,我讓她去西階教室配合你講課,她沒跟你一起回來嗎?”錢維問道。
“吳千語也去西階教室了?”劉浪懷疑道,因為他從始至終都沒看見吳千語。
“廢話,她是你的助理,你上課她能不去嗎?”錢維說道。
就在這時,吳千語從外面走了進來,頭發(fā)有些凌亂,衣服看起來皺巴巴的。這副形象就和剛從高峰期的公交車下來一樣。
“小吳,你這是怎么了?”錢維奇怪道。
“錢教授,你通知我兩點公開課,我提前半個小時到的西階教室,可是教室里人早就滿了,連站的地都沒有,我花了一個多小時,好不容易從后門擠進教室,結(jié)果還被前面的人擋著,根本都看不到講臺。更別說跟劉教授說話了?!眳乔дZ欲哭無淚,她怎么也沒想到劉浪的公開課會這么火爆。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南山大學(xué)的學(xué)風(fēng)建設(shè)有了長足的進步,學(xué)生們的學(xué)習(xí)熱情竟然如此高漲,改天我也要開一堂公開課?!卞X維點點頭道。
“那個,錢教授您手頭上那么多課題,哪有時間??!公開課的事兒還是從長計議吧!”吳千語一聽錢維也要開公開課,趕忙小聲提醒道。
“你說的也對,算了,回頭再說了,既然你們這邊沒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卞X維想到手頭上還有一堆事,和劉浪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等錢維走遠了,劉浪才不解地問吳千語,“錢教授想開公開課就讓他開唄,我看你好像很害怕似的,為什么?。俊?br/> 吳千語苦笑著說道:“錢教授的學(xué)術(shù)水平?jīng)]得說,可是講課水平,實在不敢恭維,我聽過他好幾堂課,差點兒沒睡著了,他要是開公開課,我敢說最多最多能來五十個學(xué)生,到時候老頭子和你的公開課人數(shù)一比,還不得氣死?!?br/> 劉浪:“……”
那天因為吳千語家有事,兩人急急忙忙地離開,也沒有談工作上的事,今天劉浪特意把辦公室的鑰匙給了吳千語一把,他一周也就來南大一次,這辦公室主要還是吳千語用,以后學(xué)校里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就都依靠吳千語了。
說完工作上的事情,已經(jīng)下午五點多了。
“千語,我請你吃飯吧!”本來那天第一次見面,兩人就應(yīng)該一起吃個飯,好好談?wù)?,但是因為吳千語父親的事情給耽誤了。
“應(yīng)該我請你才對,要不是你,我爸爸可能已經(jīng)……”吳千語說道。
“說了我請就是我請,你知道嗎?大學(xué)的時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請你吃一頓飯,可是每一次你都很干脆的拒絕了。”回想當(dāng)初,劉浪臉上滿是往昔美好。不過這話說完,他又覺得有些曖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