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費斷鴻,趙一兩也沒有回來。
顏沖跑了一下午,肚子餓的咕咕叫,也沒工夫等他們了,自己先打開了一盒披薩,拿了一塊,大嚼了起來。
醇厚先生自有食物來源,不用他操心,但是蘇雁回卻被綁了一天,水米沒進(jìn),都餓急眼了。
饑餓當(dāng)中的人,看到了熱氣騰騰,鋪滿了香腸、肉丸以及拉絲芝士的時候,那種痛苦只有減肥的人才能理解。
“求求你,給我點吃的吧?!碧K雁回對顏沖說道,“我會報答你的。”
說著,她還對顏沖拋了一個媚眼。
“你少給我用什么色誘術(shù)!我不吃這一套!”顏沖道,“你跟我說實話,我就給你吃。你是怎么把呂香車毒死的?剩下的毒藥藏在了哪里?”
“我、我不是叛徒。”蘇雁回哭了,“你們冤枉我?!?br/> “你少給我玩什么花樣!”顏沖道,“你已經(jīng)被我們控制了,坦不坦白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你會吃多少苦。”
“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毒死的呂香車,我為什么還要讓你們發(fā)現(xiàn)?”蘇雁回道,“我既然有本事讓他吃下毒藥,并死在廁所里,為什么不讓他死在外面呢?你們?nèi)绻恢浪懒?,又怎么會懷疑到我這個弱女子的頭上來?”
“這難道不就是你的高明之處嗎?”顏沖笑道,“你先是挑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讓費斷鴻和呂香車內(nèi)斗,然后殺死呂香車。這樣費斷鴻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天如果不是我聰明,被捆起來的就是費斷鴻了吧?!?br/> “你聰明個屁!”蘇雁回生氣了,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一個女生,竟然也會爆粗口,“你說的都是錯的!”
“錯的?”顏沖道,“那你怎么解釋在教室里面,你挑撥得那三個男生為你爭風(fēng)吃醋?而且你還對我拋過眉眼?”
“我……”蘇雁回知道這是事實,確實沒法反駁,“我就是喜歡看你們?yōu)槲覡庯L(fēng)吃醋,怎么了?是他們?nèi)齻€賤,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同樣被拋了眉眼,你不就沒什么反應(yīng)嗎?難道是你的取向與他們不同?”
顏沖:“?。?!”
你夸我就夸我,不要進(jìn)行多余的聯(lián)想!
“對,我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女人。”見顏沖生氣了,蘇雁回嘆了口氣。
她知道如果真把顏沖氣走了,披薩餅就吃不到了。
“其實我根本就不想來參加什么冒險,我只想找一個長期的飯票。”蘇雁幽幽地道,“從費斷鴻說他是一個千萬富翁的時候,我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變了。我昨天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費斷鴻,作他的女朋友。這才是他們兩個之間矛盾的由來?!?br/> 如果說蘇雁回已經(jīng)確定了擇偶目標(biāo),那么費斷鴻就沒有必要去殺死呂香車了。
而同樣的,如果蘇雁回想要尋找下手的目標(biāo),也應(yīng)該是那個既得利益者費斷鴻。
這個時候,她只要說出自己答應(yīng)了費斷鴻、拒絕了呂香車的事兒,呂香車因愛生恨,那呂香車就百口莫辯了。
這么一看,蘇雁回似乎又已經(jīng)被洗脫嫌疑了。
但是令顏沖感到懷疑的,還有兩點:
那就是一來蘇雁回的魅力是否真的有那么強(qiáng),能讓兩個男人爭風(fēng)吃醋到需要互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