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位男子,身著華彩錦衣,腳蹬步履云帆,頭戴羽扇綸巾,一看便是伍柳宗出身,
他笑著對簡如舟說道:“龍?zhí)旆迨鬃喨缰?,久仰久仰,今日得見果然不同凡響k?!?br/>
簡如舟聞言嘴角抽搐,隨后露出個尷尬而不是禮貌的微笑:“伍柳宗西唐王江禹,幸會幸會?!?br/>
花了些許功夫,書莊弟子已經(jīng)全部下了飛行法寶,烏泱泱的一大片,好生壯觀。
修竹看向站在四人之后的馮卓華,問道:“馮師侄?”
馮卓華上前幾步抱拳道:“晚輩馮卓華,替家?guī)熛蚋魑磺拜厗柡??!?br/>
修竹慈眉善目道:“上次見你時,不過道基孩童。沒想到轉眼便已進階太虛,如此年紀有這番成就,將來得證仙位指日可待。”
鳳瓔嬌符合道:“馮師侄已是上屆賽事最出彩的東萊弟子,這次更是在百歲前晉升洞虛,定可在中勝州再現(xiàn)輝煌?!?br/>
馮卓華微笑不語,不置可否。
鳳瓔話鋒一轉:“只是可惜我東萊屈指可數(shù)的顯圣強者會面,沒擦出火花,真讓人有點遺憾呢。哎,奈何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公良原聞言渾身不適滋味,這騷婆娘看似在恭維他人,但怎么聽怎么覺得在顯擺,他冷哼一聲:“哼,二護法這是拐著彎在顯擺自己宗內的金英嵐嗎?”
說來也怪,公良原極喜女色是眾所周知的,但他對金蓮正宗內的美人卻一直不假辭色。
鳳瓔聞言,也不惱怒,反而笑道:“顯圣強者代表了一個時代,你們道臧有第二任掌教吳喬松,伍柳宗有太上長老方仁棠,石函寺有戒律院首修竹大師,書莊有三代弟子馮卓華。唯獨我金蓮正宗一直無顯圣強者,如今好不容易出了個金英嵐,呵呵呵...還不許我們高興了?”
修竹大贊:“這次百歲段有馮師侄,三十段有金英嵐小友,這次我東萊定可在中勝州揚眉吐氣,一雪前恥!”
“如二護法所言。”
江禹忽然開口打斷修竹的話,接著鳳瓔前半句說道:“方仁棠師叔常嘆生不逢時。兩萬年前有太白仙師在上,誰能不被其光華所掩?縱使再多十倍顯圣,依舊籍籍無名,哪像如今的三代弟子,個個都是光芒萬丈,享譽東萊!”
話語中藏無限感慨。
修竹雙手合十,宣了聲佛號道:“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你我修真只為得證仙道,切莫沾攀比之塵?!?br/>
黃松澗說道:“大善?!?br/>
幾人談話間,任蕭衣和簡如舟已經(jīng)開始替身后數(shù)千名弟子安排場所住處,雖然馬上要參加州選,可還是需要等一些散修和宗門的修士抵達;另外一點,一旦宗內修士落選,也需回到洞府等候,總不可能讓他們自己飛回去這么沒人性。
花尋風在人群中聽見幾人談話。
他覺得這個戒律院首修竹似乎不是那種六塵不染的和尚,感覺有些隨性有些強勢,舉手投足之間,露出俾睨之意。
鳳瓔護法在言語間有在附和修竹,修竹也表現(xiàn)出對金英嵐信心十足,兩人...或者說兩宗應該關系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