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甩上去的風就像在她臉上狠狠刮過一巴掌。
安歌門口踱步,從左走到右,從右走到左,門一直緊緊閉著,安歌別無他法,最后只能對著門吐槽一句,“小心眼!”
這男人的心眼絕對只有針眼那么一點小。
哪有那么多氣好生,不就是她被席南星拉到宴會去了嗎?那她不也沒做成席南星的女伴么,還氣還氣。
“比女人還愛生氣,氣死你算了?!?br/> 安歌對著門道,門瞬間被打開。
權墨站在門口,西裝已經(jīng)褪下,一手扯著領帶,血漬染上領帶,冷冰冰地盯著她,“氣死我你很開心?”
“……”
被活捉了。
安歌眨眨眼,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你出來啦,我去幫你包扎傷口吧?!?br/> “讓你包扎?我的手沒準備殘廢。”權墨冷冷地瞪著她。
“……”安歌唇角的笑容僵了僵,而后笑得更燦爛,“那什么,我今天的表現(xiàn)您老還滿意吧?您老應該會放過我爸爸吧?”
在宴會上,她可是全程沒開過口,全程都是保持著這么美麗的笑容。
他應該記得吧記得吧。
“……”
權墨的臉頓時陰沉下來,原來只是為這個,不是來解釋。
緊接著,就聽“砰”的一聲,門又在她眼前關上了。
“權墨,你手還沒包扎呢,你身體不舒服今天好一點了嗎?藥吃沒有?”
安歌站在房門口羅嗦著。
“shutup!”權墨從里邊吼出一句。
“……”
兇什么兇。
流血流死算了。
安歌轉過身,彎腰脫下腳上的高跟鞋,腳踝腫了一半,看似沒心沒肺的一張臉漸漸變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