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攤污水,她早已深陷其中。
入夜,權(quán)勝藍當著白鴿的面,換上了夜行服。
白鴿從柜子里拿上軟猬甲,小心翼翼的給權(quán)勝藍穿上:“小姐應(yīng)該叫上笙簫,讓她陪著一起去,會安全些!”
“她今日跟著夏將軍他們忙里忙外,只怕已經(jīng)累壞了,就讓她好好歇息吧!”權(quán)勝藍抬著手臂,任由白鴿給她穿戴好軟猬甲,“你便不好奇,我要去哪里嗎?”
白鴿卻輕笑了一聲:“小姐大了,又不是奶娃娃,有自己的事,自己的心思,奴婢何必一直過問呢?”
“你這話,怎的說的這般老氣橫秋的!”權(quán)勝藍挑眉,輕輕擰了一下白鴿的耳朵。
白鴿趕緊退開:“小姐快些去,快些回吧,莫要從夫人的院落過,將軍耳朵靈的很,就莫要在將軍面前顯擺小姐的輕功了!”
“我自是曉得!”權(quán)勝藍被白鴿這句話氣的心口疼,可人說的又是實話,只得一個白眼翻過去,“你也早些睡吧,莫要等我了!”
白鴿點了點頭:“好,小姐小心些!”
權(quán)勝藍接過白鴿遞過來的面具,慢悠悠的走出房門,然后猛一踩地面,飛檐走壁而去。
白鴿在權(quán)勝藍離開以后,慢慢走到權(quán)勝藍剁腳的地方,看著那一塊微微凹陷的地磚,搖了搖頭,想著明天得讓人來換一塊地磚。
權(quán)勝藍自幼練武,即便是在軍營里,打架也少有對手,特別是這下盤啊,穩(wěn)如泰山,但是這輕功,練得便有些差,雖然速度上不差人分毫,但是卻沒有旁人的那種身輕如燕,起步的時候,用的力道總是實打?qū)嵉模?br/>